末的两家商店里人很多,不止是外国华人华侨,还有很多拿着外汇券的同胞。
毕竟这里头的物资更为丰富一些,能紧跟世界潮流。
贺红棉没有加盟胶花厂,她可以作为顾问,后期如果出口美国那边也能帮忙联系人。
这事刘焕金没再强求。
毕竟要考虑的多。
不过又请来林蔚当顾问,算是别样收获。
人家小两口新婚,她们不方便打搅,几个人都住在了酒店里。
留给他们私人空间。
南雁是接到电话才知道的这事,有些哭笑不得。
显然,晚饭就他们俩吃。
南雁想着出去吃好了,家里头冷锅冷灶的也不好开火。
去找贺兰山,他正在那里写信。
看到是英语,南雁知道这应该是写到美国那边的。
贺兰山解释了下,“给他说一声,或许他还能再给我一笔婚姻启动资金。”
显然赫尔曼·希克斯先生如今的身份不止是父亲,倒像是被敲竹杠的人。
“小心知道你这么算计他,回头跟你断绝父子关系。”
贺兰山笑了起来,“随便他。”
他是无所谓的。
将信写完,他收起来准备明天邮寄出去。
带着南雁出去找吃的。
两人在街上蹿了一会儿,最后抱着几串糖葫芦和两包糖炒栗子回了来。
雪太大了,外面的小馆子里爆满,没他们下脚的地方。
南雁拉着人商量房子改建的事情。
她想着回头弄一个卫生间,另外就是把厨房那边重新折腾下,院子里想要弄个花草架子。
靠墙边的地方栽种一些花花草草。
贺兰山对这没意见,这些古老的住处最终发挥的作用也不过是为了方便人居住。
如果连最基础的都满足不了,还真一点不宜居。
“那需要我做什么?”
南雁想了想,“现在给我剥栗子。”
火炕烧着,屋里头暖呼呼的。
难得的静谧时刻,南雁看着贺兰山低着头,一颗颗的认真剥栗子。
单薄的外壳被剥去,留下那黄而香嫩的栗子肉。
有丝丝甜味。
香糯。
“贺兰山。”
男人抬起头来,“嗯?”
南雁伸过手去,将栗子肉放在他嘴边,“要不要尝尝看?”
女同志的手一如既往的纤细,白生生的像是削了皮的莲藕那般。
栗子肉被送入口中,他听到南雁说,“你说是我好吃,还是栗子肉好吃?”
迎上那星光璀璨的眼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