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耳侧说道:“嫂嫂可要咬严实了,别让人听出端倪来。”
话音刚落,他便把手指按在花珠上,隔着几层轻纱,柳绡腿间早已一片湿黏,他只是轻轻揉着,就察觉到她开始发抖,而淫水淅沥不止,很快就沾湿了他的手心。
何岩垂下眼,看着在他怀里抖个不停的人,脆弱得像是一樽薄胎白瓷人偶,一触即碎,却又让人想试一下,是不是真的一碰就破了。
他向来是个有仇必报的人,柳绡是他的,伤害她的人,他一个也不会放过。
他手下加重几分力气,捻着那软软的花珠,似要按进她身体里去。柳绡饱受欲潮冲刷的敏感身体,哪受得了这个,整个人瘫软下来,从花穴中喷涌而出的水,溅了他一手。
柳绡依旧咬着他的皮肉,但鼻息微急,显然是有些承受不住。她知道这是开始的戏耍,却没想到,体内情潮更加汹涌,在四肢百骸里翻滚着,叫嚣着,想寻个出口。
她觉得越来越热,就像烈日当头,酷晒之下的她,只想找一点清凉的水源解渴,可惜抬头四望,除了干枯龟裂的土地,空无一物。
她开始神志不清,看了看眼前凸起的喉结,无力地闭上眼。
“柳绡……”何岩顿觉颈下疼痛减轻几分,低头见她秀目紧闭,抬手在她额上试了试温度,当即从袖里拿出药丸,喂她吃了一颗。
他分开她双腿,环在自己腰上,撇开碍事的绸纱,解下腰带,扶着她细瘦的腰身,轻车熟路地冲了进去,一撞到底。
而他怀里的柳绡,没有任何反应,只安静地伏在他怀里,与他紧紧贴合,像是两人嵌为一体。
药物只能帮她适当解热,无法根治,她说的没错,眼下只有他能帮她。他是她的解药,而她呢。
没了她,他会是什么样子。
何岩脑海中一片空白,全部力道都汇聚在下身,在他日思夜想的花穴里横冲直撞,进进出出。
他喜爱她的身体,她带给他多少销魂蚀骨的快乐和解脱,他更喜爱她这个人,早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,他的心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屈服了。
可惜,她对他无意。她与大哥相处的那些日子里,温柔体贴,浓情蜜意,为何就不能分给他点呢。
如果说以前有大哥在,她有顾虑,可大哥去世,她孤身一人,接受他就那么难吗。
何岩腰身耸动,片刻不歇,恨不得把柳绡揉进自己体内,车里除了下身相撞的啪啪声,一片安静。
直到他怀里响起低低的喘息。
“柳绡,柳绡……”何岩死死地抱着她,下巴搁在她颈窝,贴着她的脸颊,一遍一遍喊着她的名字。
车声辚辚,微有颠簸,盖过了车上的一切动静。
柳绡浑身瘫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