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啃着。
老谢头的道袍因为之前被光头男人撕扯碎了，所以根本没有穿在身上，只穿了一件跨栏背心坐在那里，一边啃着馒头，一边感慨着世态炎凉。
······
褚平拿了自己的背包，从局子里走出去的时候，外面的天已经黑了，因为老谢头之前无证驾驶的原因，褚平的车被扣了，所以现在的褚平只能选择站在局子门口等出租车。
「要不先去中心医院看看？」
南开花苑属于高档小区，那里的安保设施特别完善，而且十分严格，除非提前预约，否则外人根本进不去，所以除非万不得已，褚平不打算去南开花苑小区。
不过褚平记得光头男人当时说过，他的父亲是被送到了中心医院精神科。
「东郊精神病院关业之后，现在能够接受精神类疾病的，要么转到宁海市，要么就被送到了市中心医院。」
褚平想起了之前让韩三品调查段鹏的时候，对自己说的那些事情。
「当初东郊精神病院关业，里面的精神病人全部转移到了别的医院，估计有一部分就转移到了市中心医院，陆可是在转移的过程中跑掉的，至于段鹏······」
褚平不记得当初韩三品是怎么对他说的了，似乎只是说他也跑了，只是在哪里跑的根本没有说清楚。
「之前小刘在东郊那里发现了段鹏，难道当初他转移的医院是市中心医院？」
这时候远处一阵灯光闪烁，然后一辆出租车从远处缓缓驶来，褚平抬手拦下了出租车。
「师傅，去市中心医院。」
褚平直接钻进了出租车里，然后给出租车司机报个地址。
「小兄弟，你这大晚上的怎么从局子里出来呢？」
刚才从局子里出来的匆忙，根本没有看时间，经过出租车司机这么一提醒，褚平这才拿出手机，然后看了一眼时间。
「七点半。」
褚平的心思一直在段鹏的消息上，所以没有顾得上回答出租车司机的话。
见到褚平没有说话，出租车司机似乎有些尴尬，然后为了缓解这份尴尬，出租车司机再次开口。
「小兄弟这么晚去医院，是去看朋友吗？」
依旧没有回话。
出租车司机皱了皱眉头，顺着后视镜看去，此时的褚平正一脸凝重地看着车窗外，仿佛是在观察什么事情。
出租车司机回想着刚才褚平上车的地点，然后自然而然地脑补出了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情。
「小兄弟，我懂，有些事情我不会乱说的。」
褚平被出租车司机这句有些突兀的话弄的一愣，这才回过神来，然后有些不解地看向了后视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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