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样?
沈青弦神经一紧。
这话说的,并不能让她安心反倒让她觉得怪异。
哪有用这种形容词来形容补药的,总觉得没安好心。
就在沈青弦挣扎着要不要靠近的时候,房门突然被打开。
楚拓风褪去了披风,穿着相对轻便的常服,步履平稳的走了进来。
言语中带着轻微的讽刺:“哼,才说要无条件服从本王,一碗汤药就让你胆怯了?”
霜儿见王爷进来,十分灵性的放下汤药退了出去。
才刚刚透了些日光的大门再次关上,屋内安静无比,沈青弦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。
“怎么敢!”
沈青弦干枯发白的嘴唇挤出一个相对好看的笑容。
她慢慢挪到桌边,让楚拓风挪位,一抬手,毫无形象的将汤药闷了进去。
果不其然,苦的要命!
沈青弦不满的皱了皱眉头。
“偌大的王府连颗蜜枣都没有,未免有些太寒碜。”
沈青弦不敢发怒,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宣泄自己的不满。
她这种勉强挣扎的模样让楚拓风发笑。
还真是有意思!
自己保命的家伙都没了,只能以后只能依靠他了,竟然还敢在他面前逞口舌之快!
“有这个力气在这里念叨,不如好好保存体力,一会儿侍奉本王。”
沈青弦头皮一紧,顿时睁大眼睛抬头望着她。
“你,你说什么?”
她没听错吧。
侍奉!她不敢相信这个词是她脑子里想象的那个意思。
沈青弦嘴角颤了颤:“呵呵,北王府这么多下人,应该轮不到我这个刚刚伤了手的女人来侍奉。”
楚拓风眼底露出一抹坏笑,一点点的朝着沈青弦靠近,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,将她紧固在自己的怀里。
唇瓣贴着她的耳垂,声音带着蛊惑与暧昧道:“还想去哪里?”
耳根传来的酥麻感与楚拓风的话汇成了一股电流,直逼沈青弦的天灵盖儿。
她仿佛被雷劈了似的僵硬在原地。
一瞬间什么都感受不到了,只有楚拓风的话在脑子里不断回响。
楚拓风什么时候对她的身体产生了兴趣!
若是她没有记错,楚拓风应该很讨厌她才对啊!难不成想用这种行为来羞辱她?
沈青弦慌了,虽然身体僵硬的不行,眼底的颤抖却毫无保留的被楚拓风看在眼底。
有趣!
他还是会第一次看到这般模样的沈青弦!
或许当初喝醉酒的时候也是这样,只是那时候他醉了,并没有在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