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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。”向溪坐下，过了一秒又转头问：“我很明显吗？”
楚云飞看她一眼，“你脑门上写了一个死字。”
明明知道不可能，向溪还是下意识地抬手摸了一下。
这完全是下意识地举动，等摸到自己的脑门的时候，才反应过来有多傻！
是够傻的，楚云飞笑了。
他不常笑，只有在想搞事的时候才会笑的。
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同班同学们，刚刚镇定下去的心，现在又暴动起来。
“他俩看上去关系不错，可是楚云飞笑了！”
“楚云飞笑了，完了完了要出事！”
“他笑了，啊啊啊，吓死老子了！”
想象中的大打出手并没有发生，上课铃响起。
张东来走进班里，手上拿着数学试卷，上节课没讲完，这节课要接着讲。
“讲卷子之前，我想先说一件事，这件事大家可能或多或少已经听到了一些风声，没错，这次考试出了一些问题，不过大家不要慌，是问题就总能查清楚。
不是什么值得大家浪费时间的事，希望同学们课下减少议论，把精力放在学习上。好了，我们接着昨天的内容往下讲。”
向溪盯着讲台上喋喋不休的老张，转学以来，第一次走神了。
她现在满脑子都在纠结，不知道该不该去主动承认错误，她害怕的是这件事根本就说不清，她进过办公室，她还看过老赵的电脑，没人能证明她只看了联系方式没看考试题。
这件事不解决，根本学不下去。
下课铃响的时候，老张把试卷收起来，“这节课讲的内容有不明白的地方，现在可以过来问问。”
他说完等了会儿，“没有吗？那我先走了，有问题可以来办公室找我。”
话音刚落，向溪蹭地一下站了起来。
张东来笑眯眯地看着她，“向溪，有问题吗？”
向溪从转学过来到现在，她的努力张东来都看来眼里，平时对她态度就很温和，这次考试之后，更是看到了她身上的潜力，打算重点培养。
这时候看她站起来，第一反应就是她要问问题。
向溪张了张嘴，对上老张笑眯眯的样子，她那些话真的说不出来，只好拿着试卷过去问了一个题。
老张看了眼那题，又看了看她，“这题这节课还没讲到，我打算下节课讲，你要着急的话，现在给你讲讲也行。”
“下节课听吧，谢谢老师。”向溪灰溜溜地回到自己座位上，表情纠结颓废又茫然。
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