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分(2 / 3)

得狠,当然也少不了打她,再过分的怒吼逼迫,甚至有一次操得她阴道撕裂出血,她也一话未发。像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,任由他蹂躏虐打。

她很乖,很安分,面对江引越的任何虐待也不会反抗。但江引越心里道不出的烦躁和不尽意,掐着她的脸,强迫她与自己平视。

她无光的眼瞳直视他深邃的眼,嘴角微垂,毫无生机死气沉沉的脸,看得江引越更为发愁。

“为什么不说话?”江引越问。

她面不改色,没有回答。

“打你好不好?不怕疼吗?”江引越挑眉有些质疑。

江引越捆住苏莜儿的双臂,将她吊在落地窗前,皮鞭划破她身上的睡裙,抽伤她的皮肤。打得血肉黏糊在白裙上,而苏莜儿最多只是闷哼。

以往这样,她早就哭得撕心裂肺,凄惨求饶了。

江引越只得请来心理医生。

医生是一名年纪较轻的男人,他提着箱子走入房间,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气味,以及苏莜儿手臂上赫然的红痕,遮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下是如何的光景更是无法言喻,他只能脸色清淡地忽视。

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挑起她两只眼睑,手电筒照射出白光检查。一番简单身体检查后,除了身体虚弱,没发现什么严重的疾病。

医生最后得出病论,吐出抑郁症三个字。

“单相抑郁,可能因受到外界强度较大的刺激和环境所致。”

开些普通治疗抑郁症的药后,男人提起箱子随即离开房间。

“钱我会让人打给你,务必兑现你们医院保密病人隐私的承诺。”江引越说道。

“当然。”男人敬重地微微鞠躬。

秋初,寂寥的天空一望无际,干净的蓝白仅有几朵白柔的云,山野中的风缕缕清凉,卷起石阶上枯黄的落叶。

苏莜儿小巧的头上戴着避风的宽布帽,身上穿着长及脚腕的纱裙,外加一件薄衫外套。

她腿伤尽好后,江引越就按医生的建议,带她出来换个环境散散心。他的大手紧紧包裹着苏莜儿的小手,让她走在路道内侧,两人一步接一步登上山。

攀至山顶,天已半昏,落日在远处两座山间弯处,向外散出金光余晖。

山顶遍地长满挂满桂花树,稀疏林叶遮盖着一座牌坊,石制牌匾上刻着“笼月山庄”。

走过石子遍铺的曲径,再穿过一扇圆拱门,是别有一番洞天。

薄薄水雾在半空中缥缈,几处不大山洞中流出清流直泄而下,四周的古式雕楼的依附山顶不平的地势而建,错落有致,长廊横穿。

天色已暗,弯月半挂,长廊上屋檐挂着的大红灯笼被点亮。秋风吹打落的桂花,携着湿润的水汽落满长廊的木地板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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