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宫殿四面垂落着轻纱,风把轻纱扬起,达玛太子叹息地拥住她,像拥住了自己唯一的瑰宝: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李妮妮:“嗯,我说的。”
达玛太子:“你答应我了,不可以反悔,你如果反悔,我会死的。”
李妮妮:“嗯,答应你了,不反悔。”
李妮妮觉得,两人这就算和好了。
把达玛太子哄好以后,她只觉得心中落下了一块大大的石头——这意味着“炮灰和女主接吻”这件事儿,可以翻篇了,接下来就是新篇章了。
晚上睡觉前,李妮妮躺在达玛太子怀里时还在想,情爱果真如毒药,好好的一个神明,居然连自己会死这种话都说出来了。
就是这种情绪支撑着人类,像蝗虫一样繁衍了70亿,像病毒一样延续了几亿年吗?
人类这种生物,到底是为爱而生育,还是为了生育,才产生“爱”这种错觉呢。
这个问题的答案简直是单一的。
感性的、脆弱的人类。
只是“ human mae”而已啊。
那神明,又是一个什么样的……mae呢?
第二天,李妮妮在达玛太子怀里醒来的时候,还有点迷茫。
她经过仔细的自我审查,觉得自己还是有一点炮-友的自我修养的。
但自从她让达玛太子搬离了她的宫殿之后,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与他彻夜共眠了,几乎是每次一做完,就会把他赶回自己的房间。
李妮妮后知后觉地感觉到……自己有点过分。
她飘了,她不是一个好炮-友了。
李妮妮转过身,抱住达玛太子的腰,将自己使劲嵌进他的胸膛里。
达玛太子显然已经清醒了很久,只是怕打扰她睡觉,才一直没有动而已。
他像摸小动物一样,摸了摸她的长发,又去顺她的脊背:“不想吃早饭?”
李妮妮鼻尖在他的胸口贴了贴:“不想。”
达玛太子:“你昨天喝了好多……,想尿尿吗?”
李妮妮扒开达玛太子的衣服,往他胸口里拱:“不想。”
达玛太子纵容地看着她,一手按在她发间,任她像探索地图一样,探索自己身上新的地方。
隔了半晌,他忽然轻轻地“嘶”了一声。
他低下头,眼神有些幽深地盯着那个埋在他胸前的小脑袋:“……你在做什么,西伽蜜多?”
西伽蜜多在他散乱的衣襟里抬起头,达玛太子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衣襟已经湿了一大块。
李妮妮又低下头。
这次她侧着脸,用牙齿咬住了筐子里的一枚圣女果,好奇地用齿尖磨了磨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