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响了好多声，最后断了，没人接听。
米椰知道他大概还在睡觉，不好意思这么早打扰人家，只好重新躺下去。
但她怎么也睡不着了，翻来覆去地想这件事，越想越觉得疑点很多，她必须在乔泾霆走之前，把这件事搞清楚！
就这么熬到天亮，看着六点多块快七点了，她再度给崔毅铭打过去电话。
这次电话被接通了，崔毅铭声音里还带着朦胧的睡意：“学姐，这么早？”
“对不起啊，我有件事情着急想要问问你，所以打扰了哈！”
“没事的，你有什么事，我知道的肯定会告诉你的！”崔毅铭声音振奋了点。
米椰便问：“精神疾病交流大会的五天时间里，大卫都在会场吗？”
崔毅铭沉默了，大概是对米椰一大早问这个问题感到奇怪吧，过了下他才回答：“是啊，怎么？”
“你确定他没离开过？”
“大会上下午好几场讲座，大卫的讲座是最多的，他怎么离开？晚上我没法保证啊，不过据我所知，五天里有四个晚宴，他是重要人物，应该是都参加了的。他太热门了，谁都想跟他交流交流。”
听着他的话，米椰心里“砰砰”乱跳，等着他说完，她就赶忙道谢：“哦，好，谢谢你啊！”
挂了电话，她就立刻拨通了乔泾霆的电话。
如果大卫没有离开海城的话，那乔泾霆想要找他治疗，肯定就是跟芮凌茜去了海城的，她现在只要找乔泾霆确认一下就好。
电话响了好多声，才接通，是乔泾霆的声音：“什么事？”
米椰深吸口气说：“有件事我想找你确认一下。”
“说。”
“当初芮凌茜带你去找大卫治疗，是在阳城吗？”
“是。”
“是在晚上？”
“不，下午。”
“第一天诊疗是哪天下午，你能说一下具体时间吗？”米椰锲而不舍地问。
既然要确认，那就再确认仔细一点吧。
“这很重要吗？”乔泾霆没回答，却反问。
“重要，你告诉我！”
乔泾霆大概是想了下，说了个时间，就是精神疾病交流大会开会的第一天。
这下米椰能确定了，给乔泾霆治疗的肯定不是大卫，因为大会第一天的下午，大卫在现场！
“你问这些到底是要做什么？”乔泾霆在电话那边问。
“我怀疑，当初在阳城给你治疗的不——”
“泾霆！你在干嘛？我们走了！”芮凌茜的声音在很近的地方呼唤他。
乔泾霆应了声。
米椰心里一跳，赶忙问：“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