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敬业精神和吃苦耐劳的工作态度引起了张丽的注意,进而成了欣赏,随着接触的不断加深被他的人格吸引,渐渐产生了爱慕之情。
不凑巧的是老谭已经有了林燕,对别的女人敬而远之。
经历了临江轩和老根山庄的合作,加深了张丽对老谭的爱恋,但这个爱没有结果。
老谭和林燕结婚,让她痛不欲生,指着心口对老谭说:“老谭,知道吗,我这疼,疼——”
看着深爱自己的女人痛苦,而自己又无能为力,是对一个男人的惩罚。那惩罚来自灵魂深处,是一种炼狱般的良心折磨。
老谭远走阜新,张丽认为是在躲避自己。这倒不是,老谭得挣钱养家,因为他有了可爱的儿子。
从阜新到滨海,整整六年时间。在这六年时间里张丽寻到了自己的爱情,结了婚。可她的婚姻是不幸的,仅仅维持了两年。
老谭从滨海回到省城,命运让俩人再次走到一起——合作关东人家。
经历了婚姻和生活的洗礼,漫长而短促的岁月雕琢,两个人都成熟了。一个不再是莽撞青年,一个不再是激情女郎。
对感情学会了保护和掩藏,脸上写着风淡云轻。
张丽依然爱着老谭,深沉而浓厚。
这爱悄悄地发生着变化。在男女间的情爱中有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情,和多年老友沉淀下来的已经超出友谊的家人感。
俩人在一起没了不自然,没了人们想象中的那种想法。老谭看她像是林燕,还像是姐姐。她看老谭觉着是自己的男人,又是弟弟。
以前面对老谭的时候需要用理智来控制,现在不需控制,很自然,甚至有一种感觉,就算和他睡到一起都是正常的。
当然,不可能睡到一起,要睡早睡了,还用等十多年。
“这回去啥时候回来?”张丽问。
“咋说也得开完业。”老谭说。
“开完业还得理顺一段时间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多美,到呼市有人照顾,还是初恋情人。”张丽醋意十足的说。
“别瞎说,我俩啥事没有。”老谭说。
“谁信呀?一个大美女在身边还带啥事没有的?糊弄鬼呢?”
“不信没办法。”
老谭喝了口酒。
“你不带老实的,呼市离家这远,山高皇帝远,谁也管不了。”张丽说。
“呵呵,你说我敢吗?多少双眼睛看着呢。”
“看着能咋地,谁还敢不让呀。”
“你呀——”
老谭无语。
张丽笑了。
“跟你说个事。”张丽突然神秘的小声说。
“啥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