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节(2 / 3)

了婊/子还想着立牌坊不成!

阮承峻知道身上罩着窃文之名不好听,传出去叫人看轻,难道这个名头落在阮承瑞身上就是光环了不成?!

再者,秦姨娘这个贱人头顶上的气泡明晃晃的:“我只管先做了求饶的姿态再说,崔氏难道真敢打死我们母子不成,还不得乖乖吃了这苦果!素日里仗着出身名门在我面前摆谱,且看她还能嚣张几时!”

简直是反了天了,你们两个碧池!

不屑的哼了一声,阮琨宁忍了又忍,还是觉得不能就这么轻轻放过这两人:“己所不欲勿施于人,念了这些年的圣贤书,二哥总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?难道这些话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成!”

秦姨娘抽泣了两声,保持跪着的姿势朝阮琨宁俯下身,哽咽着开口:“都是我素日里教导不周的缘故,峻儿才做了糊涂事,六姑娘为自己的兄长抱不平,只管朝着我出气就是了,只要能消气,我绝无二话。”

阮琨宁嗤笑了一声,闪身避开了秦姨娘的礼:“秦姨娘这话说的真有意思,要是谁做错了事,都可以这样轻飘飘的说几句空话掀过去,那牢狱恐怕只能用来养猪了。”

秦姨娘现在才上门,无非就是觉得这总是家丑,张扬出去是损了整个侯府的名声。

崔先生也是崔氏族叔,自然也是崔氏去吃瓜落儿,总是坏不到三房头上。

大房为了自己的名声,也要吞了这个苦果,最后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罢了。

这份险恶心思,阮琨宁想想就觉得恶心。

好处都叫他们得了,现下却来做出身不由己的样子,而且还是踩在自己头上得的,着实是让人生恨。

秦姨娘被噎了一下,索性继续搂着阮承峻,梨花带雨的抽泣了起来,身子也不由得战栗,不知情的,还以为别人怎么欺负他们了。

阮承峻抬起头来,话里头带了几分谴责,向阮琨宁皱眉道:“六妹何须如此咄咄逼人?总不过是我的过错,你心里有气也只管朝我发,我受着便是了,何苦牵连阿娘,叫她平白承受这无妄之灾?”

阮琨宁冷笑一声,终于憋不住心里的火气,刚刚损秦姨娘的那几句话,只是把她的气门芯拧开了而已,爆发还在后头呢,听了阮承峻的话便炸开了。

“原是我的不是,竟然不知二位今日要驾临,以至于委屈你们跪在地上。

你们提前几日给我通个风,我也好叫下人们在门口搭个戏台子,再雇几个人给你们敲锣打鼓,免得没有场地也没人伴奏,倒叫你们一身武艺施展不开,平白给浪费了。”

略顿了顿,她又嘲讽道:“二哥想是气糊涂了,你的阿娘可是三夫人,秦姨娘不过一个妾室,叫不得娘的。

这一次也就罢了,再叫人听见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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