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可能破灭的泡沫，这一类显然是因为学子智慧不够，学识有限所致。
而有些异象，则清晰稳定，图案自然，这些人就算是中等资质，可堪一教了。
至于资质最为上层的学子，在他们的头顶之上，已经不是简单的画面，而是一个个具体而微，仿若实质的具象，其中有风雨雷电，也有人心红尘，种种不足而一。
唐毅的意识，彻底沉浸到往昔所学的各种儒家经典之中，这其中有洪昌世界原本就有的经典，这些多半是他身体的前主人所留下，他这三个月的时间又温习了一遍。
还有不少经典，是他为了顺利通过白鹿书院的考验，花血本从仙界开拓者系统中兑换而来，好在系统也接受他的献祭，所以这方面的收支基本平衡。
这些地球的经典，才是他回忆的主要内容，因为前世虽然没有这里的各种超凡能力，但儒学的发展，却远远超过了洪昌世界。
无论是第一次兑换出来的万古经王《易经》，还是后来兑换的《论语》、《孟子》、《朱子语类》等儒家经典，都需要他花费大量的精力来理解透彻。
让他感到惊奇的是，在这里继续参悟这些经典，似乎非常的容易，原本一直难以理解的很多问题，这时灵思如涌，很快就有了答案。
所以一旦沉浸到这些经典之中，他就忘记了时间，忘记了一切，唯独自己好似化身这些儒家圣贤的门人，在与这些圣贤对话，接受教导。
随着对这些经典的理解，他头顶之上的异象越来越煊赫夸张，最后从这异象上绽放出来的湛湛光辉，几乎将整个文思殿淹没，让负责监考的楚老彻底瞪大了眼睛。
他可从来没有见过，如此之庞大弘毅的文思异象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