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女俩随便拿了一个筐,又朝着县城的方向走了过去。
一路上碰到不少的村民,有些村民看风民生的眼神有些奇怪。
也确实够奇怪的,现在杂草的生的旺盛,需要赶紧拔下来,扔到太阳下晒死。
但风民生最近一直不去地里,他家的土地里还是第一次长出来这么不好的庄稼。
有草就得去拔草,而不是天天带着闺女去街上闲逛。
看起来并没有做什么事情,不但浪费了时间,还浪费了铜板。
风民生看起来还是从前那个憨厚的风民生,但他的行为曾经和从前不一样了。
“民生啊,去哪儿?”
一个年龄大一些的村民看着风民生又带着闺女准备去闲逛,眼中有些恨铁不成钢。
但人家毕竟刚刚死了媳妇儿,也不好太过于对他说教,只能隐晦的提醒他一句。
再伤心也不能忘了除草,不然以后有的忙了。
“县城里的赌坊又多了一种新的玩法,我得去过去试试,说不定能给我家闺女多盖一间大房子呢!”
风民生说这句话的时候,一点没有为人师表的模样,话里话外都透露出一丝匪气。
听到风民生的回答,周围的人都愣住了,就连风锦也没有反应过来。
老爹这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?
“民生啊,赌坊的银子不是那么好赚的,还是踏踏实实的带着孩子下地拔草吧!”
这位满脸沟壑的大爷语重心长的对风民生说道。
“哎,好,我再去赢最后一把,把家里的钱花了出去再说,反正地里有粮食也饿不死。”
风民生说话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,看他这架势,就像要去赌几万两黄金一样。
“唉。”
这位大爷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自信又“活泼”的风民生,但他说出来的话,能把人气死。
村里没有学问的人都知道,赌坊的银子不好赚,但还是有人散尽家财去赌坊博一个未来。
在这里开赌坊是不犯法的,进去赌也不犯法,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。
就算输的只剩一个兜裆裤,去官府也告不赢的,因为在这里一切都是合法的。
大爷终究没有多和风民生说什么,毕竟地里的杂草实在是太多了,他不能浪费太长的时间在这里。
等有空了再多和民生说说吧!
大爷摇着头离开了。
但风民生刚刚说话的声音很大,有不少早上起端着盆子,准备去小河边洗衣服的农妇们都听到了。
风民生喜欢上了赌博,这个消息将很快传遍全村,也会传入风家老宅的耳朵里。
他们当然不会对风民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