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却绷着一张脸，口气略冲，道：“那么聪明如你，你难道就没发现在你制作了这些水晶同时，灾变之地环境的恶化速度加快了吗？”
如果是别人，林灵还没法这么妄下结论，但对面这头拥有着与她相同能力的猪则不然。
林灵太明白这种能力的特点——他们没法创造出新的能量。
所以，如果这些水晶真的是猪猪培育出来的，那么它所采用的方法显而易见。
“怎么，你认为这是我害的？你凭什么这么说？你就这么想为位面系统洗脱罪名吗？”
猪猪大人冷笑道。
它的水晶自问世以来，受到掌声无数，这还是第一次碰到来踩一脚的。
“我当然是经过严密的分析才得出的这一番结论。
我看过灾变之地的历年数据分析报表，我也问过三老大这些晶石出现的时间。
那么你能告诉我吗？为什么在水晶问世的前一段时间内，这里的各类重金属离子的含量会飞速地上升。”
林灵紧紧逼问着猪猪。
她想知道，猪猪是真不知道，还是在假装迷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