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?
吵架?分居?还是自己欺负到她离家出走?
结婚的时候自己还向岳父承诺过以后都会好好对她,这才结婚不到一个月,人就没了影子。
今天下午她被“欺负”的时候自己还不在场,这叫长辈怎么能相信他。
上杉櫂抓了抓头发,为这件事感到异常苦恼。
稍稍停了停,他开始想对策,但花火人都不在,能有什么解释来作为她不在家的借口?
她下午还遇到了那种事情。
黑花火的事情他不知道,她在家人面前极力隐藏自己的存在。
估计在警察署里表现得也是平常的那副模样。
想不出理由,岳父又快到了,上杉櫂决定先把家收拾一下。
前几天吃的便当盒还堆在桌子上没有丢掉,留了好几个,碗也没洗。
人只要一个人生活,确实会在不经意间变懒。
将桌子上的垃圾打包到垃圾袋里搁置一旁,又拿抹布擦拭了一遍餐桌面,最后拖了道地,洗了个碗,忙活半小时才把这些事情做完。
门铃响了。
上杉櫂意识到是岳父来了,连忙走过去拉开门。
“我给你们带了点水果吃,拿着。”将手中的塑料袋子递给女婿后,花丸裕树熟门熟路地换上拖鞋进门。
他身上还穿着警服,显然一下班就赶了过来。
上杉櫂看着岳父,真不知道现在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话。
花丸裕树抬头看他:“怎么不进去?”
“没、没事。”上杉櫂勉强回答道。
花丸裕树觉得他神情有些奇怪:“你小子是不是有事藏着掖着?”
“没有。”
花丸裕树也不在他身上多计较什么,说起下午那件事:
“具体说来,也没什么要紧的,调监控录像的时候才发现那一片区的电子摄像头都坏了,这是件麻烦事,不过那家伙身上没有伤,花火又有证人提供证据,所以那家伙没什么反告的机会,已经抓起来了。
“这些都是后话,重要的是花火,她状态不太好,你跟她交流过了没有?”
“”
“怎么了?”
“算是交流过了吧,她没什么事”
花丸裕树皱起眉:“说个话支吾什么?花火呢?我进门她没出来,不在家?”
“嗯是不在”
花丸裕树眉头缩紧:“她在哪儿?下午发生了那种事情,她能跑哪儿去?”
岳父一连串的问题让上杉櫂感受到了压力。
算了,还是说实话好了。
“我们分居了十天”
“分居?吵架了?”
“算是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