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一本包着兵书封皮的春宫!
每幅小图的旁边还写着一些蝇头小字,详细注解了每种姿势的利弊。
字迹狗爬似的,显而易见,这是萧凤卿本人所写。
一时间,晏凌觉得萧凤卿简直恶心死了!
“诶诶诶,你干嘛?别乱碰我宝贝!”萧凤卿惊叫,他连忙站起来欲夺回:“你动作不要这么粗鲁,这是花月斋的珍品!”
晏凌把春宫藏到身后,冷眼:“你亲口说过这是兵书,还说里面的兵法是人之本能。”
“我何时说过那些?”萧凤卿愣了愣,恍然大悟:“古人云:食色性也,这床笫之事,本就是人的本能!能有多深奥?依循本能行事便可,是你想复杂了。”
晏凌磨牙,眼底结了一层冰霜:“你还说自己是深谙这些秘籍诀窍的高手,挖苦我不懂。”
话落,晏凌险些懊恼地把自己的舌头咬断!
她竟被萧凤卿给带到沟里去了。
不出所料,萧凤卿满脸春风荡漾:“我自然是个中高手,至于你……”
他恰到好处地止住话尾,迎着晏凌森冷的目光,视死如归道:“你这身段儿,我一瞧就是门外汉,青涩的很,上哪儿懂去?”
“萧凤卿!”晏凌羞愤交加,指尖蕴满内劲,当着萧凤卿的面把那本春宫削为满车厢碎纸片。
萧凤卿痛惜地拾起碎片,欲哭无泪:“你这女人真是……真是粗鄙不堪!”
“本姑娘就是见不得有些人不要脸。”
晏凌畅快地拂掉裙摆纸絮,扬长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