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杜鹃(2 / 3)

永远都是打工。没出路的。” 审讯员这一次用骨节敲桌面的声音更大了:“你做淫秽色情行业就有出路吗?” “他能给我钱,比工厂老板好些,同样也是包吃包住,有时候还能吃上梅菜扣肉呢。”小杜鹃回答说,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,一切都是顺其自然,形势所迫。 都是外界把人逼到这份上的,她没有主动选择的机会。 “你说的他是谁?”审讯员和周问渠交换了一次眼神,示意这就是打电话把他叫来的原因。 小杜鹃老老实实回答,“杨国雄啊,那天你们来酒楼还碰到他了。” 听到杨国雄这个名字,周问渠一直在快速记录的手停住了,但又马上继续打字。 “竹心酒楼里,我这样的不止我一个,都是杨国雄叫来的,杨国雄他老婆也在做这行,还是我们酒楼的开山老板娘呢。”小杜鹃继续说。 审讯员又问她:“你说你20岁就跟着他,是怎么个跟法?一开始就是他的下属吗?” 下属这个词很微妙,既可以表示员工,特殊场合下,还可以表达姘头的含义。 “那时候看他是老板,还给提供酒楼的工作,就跟了他嘛,生了一个,打了两个。”小杜鹃的话很简单,说完之后就不说了,仿佛回忆起了伤心事。 “就是你说的那个失踪的孩子?”审讯员又特意示意周问渠,重点记录这一段,“你怀疑是他拿走了?” 小杜鹃点头,“只有他能接触到我的孩子,酒楼里还有其他女生,孩子也被拿走了,被他说是不小心被车撞了,或者是生病死了,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。” “所以这只是你的推断?”审讯员说,想让她多说一些依据,但是小杜鹃一点都说不出来,只是沉浸在怀疑杨国雄拿走了孩子的悲伤中,低着头,双手摩擦着手铐。 于是审讯员换了个话题,“那你怎么不走呢?” 小杜鹃露出惊异之色,好像第一次有这种想法,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离开,随即又说,“我们都走不了的,不接客就锁在地下室,吃饭上厕所都在那里面,你不听话就用鞭子抽,就连他老婆都被抽过,没人敢走的。” 说着想伸出手把衣服接起来展示自己的伤疤来佐证说过的话,但是手被铐住,没办法,先开衣服,于是作罢。 “你们被关在地下室里,一共多少人?”程序员问。 “不知道,我们是十个人关一间,不会和其他人接触。” “那你怎么知道还有其他人?” “能听到隔壁房间里的惨叫,他打人的时候很用力。”小杜鹃回答说。 审讯被暂停了,周问渠从里面走了出来,发现妹妹坐在旁边盯着监视器,看得津津有味。 “你不是要去上课吗?在这当看电视剧?”周问渠一掌拍在她脑袋上,头发给弄乱了几丝。 周如许连忙拿出手机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叁点钟了,断断续续的审讯,实在是花时间。 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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