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菲现在心情难过，就没在乎。
“我不是不想说话，文菲，我是想等你哭够了再说，不然你也不会好好听，我不就是浪费口水了？”窦倪宛还是比较耐心。
“你就说好了，我听着的。”
“我说了，你不要嫌我啰嗦！我之前就跟你说过，不要跟曹明来往没什么意思的，可你不听，现在渣男当面跟你摊牌，你很难受，正常的，不过，难受之后，你就该清醒起来，该干嘛就干嘛，你的生活是你的，再说你的生活里又不是只有这个渣男是吧？我是觉得，男女相处，如果已经清醒地知道是没有结果的，就必须结束啊！就算因为这，会觉得很痛苦，可是一时的痛苦，也总好过以后长久的痛苦吧？我是已经深刻认识到的，我希望你也认识到这一点，真的，文菲，我觉得你也是有理智的，就没必要去为这种既不可能爱你，也不可能和你有未来的渣男伤心了吧？”窦倪宛现在平心静气地说了番话。
李文菲又是哭了几声，但这段话她应该是听进去的。
忽然，她用纸使劲撸了把鼻涕，然后把纸往垃圾桶一扔，抬起红肿的眼睛认真看着窦倪宛。
“倪宛，你怎么会有这种深刻认识？就我知道，你也就大学里谈了次恋爱，难道你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恋爱经历？”
窦倪宛有点慌，硬装着没事样的继续坚持，“一次还不够认识到道理？你是非要碰得头破血流才明白道理？为什么要这么傻？你是非要让别人觉得你是真傻是不是？真的要让别人看你笑话？就不能自己争点气？”
“我是觉得你大学里那次恋爱根本就不像恋爱好伐啦？哪里会让你觉得深刻？”李文菲有点小委屈的口气。
“大小姐，拜托想想，三年时间啊，这么宝贵的三年青春岁月还不够深刻？正因为不像恋爱不会有结果，所以要果断分啊，难道还要拖拖拉拉痛苦半辈子？”
李文菲不说话了，也没有继续哭，睁着眼睛，整个人放空着，手里拿着纸巾，一动不动。
窦倪宛知道她在想着什么，也就暂时不去打扰她。
“倪宛，道理我脑子里都有，就是这个时候一点也起不了作用，我也知道自己很傻，可我真的很喜欢他，每次我看见他都觉得是一种享受，我就是想以后能长久地享受这种享受！”
窦倪宛长叹一口气，感觉自己都快词穷，还能想出点什么话来安慰她？
听这话，还怎么去劝？如果她是完全不清楚状况纯粹被骗，那去劝劝她别伤心，应该会有用，可现在？感觉她是心甘情愿去受骗的！
这就像如果一个人是不留心陷入伪装好的陷阱，那么旁人把她救上来后，也就痛一下就该没事。
但，现在李文菲是自己睁着眼睛跳进这个坑里的，旁人想去救她，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