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泼辣但不至于轻浮。
夫妻二人实在被孩子的病压得喘不过气来,命都可以豁出去,更别说这点破事了。
“小兄弟,我去给你弄点吃的。”
“不必了,大姐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
妇人说着行了出去,大概二个刻种之后,端了碗东西进来。
谢傅看着这碗白薯面,一直发呆,想起端木慈了。
妇人见谢傅发楞,也不动筷,有点尴尬道:“家里就只有这个能招呼你了,你可别介意啊。”
谢傅一笑,人家白给你东西吃,还介意什么,这妇人显然就是个老实人,也只有老实人才往往会因为自己做的不够好,而感到不好意思。
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咯咯的叫声,鸡又斗了起来。
妇人十分尴尬,不是她不舍得,这鸡是准备卖了,凑银子给孩子看病的,就这么吃了,心头痛。
咬了咬牙,宰一只吧!
这时却看见谢傅端起碗吃了起来,而且吃的津津有味。
谢傅手一指:“大姐,就是此物在孩子肚里作怪。”
妇人见一剂药就将恶物从孩子肚里逼出体外,那看向谢傅的眼神简直就是看向天人。
当下跪下,直接换了称呼:“先生,你真是神医啊!”
说实话,在谢傅熬药的时候,她还没抱多大的希望,毕竟这病折磨了孩子一年多了,都不知道问了多少个大夫了。
她今天真是遇到贵人了,心中激动开心无比。
同时心中一阵后怕,刚才差点就把他给赶走了。
谢傅呵呵一笑:“大姐请起,我也是见多识广,对症下药而已。”
这时孩子往母亲胸口蹭,显然折腾了这一阵,饿了,嗓子哭得沙哑,只发出嗯嗯声响。
妇人当下解衣也不避嫌,谢傅倒是自觉走了出去。
大概过了一阵子之后,妇人走了出来:“先生,快屋内去,这外面太热了。”
刚才给孩子喂乃的时候,她生怕谢傅就这么走了,不时望向窗外。
谢傅重新走进窑洞,朝土炕望了一眼。
妇人笑道:“吃饱了,睡了。”
谢傅道:“此物在孩子体内藏匿已久,伤及肝肺六腑,我有一味药方,慢慢调养,假以时日,身体应该能够恢复健康。”
妇人这会对他十二足相信,连连点头。
谢傅微笑问:“有笔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