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？你上班摸鱼捏黏土啊？ 叶鸿书那头沉默了好一阵，等到他回复的时候，话题又跳过了上一个。 叶鸿书：师兄想好替李志诚做的香水要弄什么样的了吗？ 那当然是没想好的，不过他已经把这件事jiāo托给数据库庞大的柳嘉了，让他去跟开发002琢磨。 柳泽如实的回答了叶鸿书的问题，视线在对方刚刚提出的问题上转悠了两圈，刚想提醒他工作忙就不要摸鱼，叶鸿书回复的速度却比他打字的速度要快了一倍。 叶鸿书：师兄求助柳嘉这不是挺顺畅的吗？ 柳泽一愣，看着叶鸿书这句话，觉得不怎么对味。 他觉得柳嘉不大一样，硬要说为什么不一样，大概就是柳嘉是机器人——非常清楚明白，并不会有什么自己的小情绪，就算有也会直接表现出来的那种。 就比如他刚雇佣柳嘉的时候，对于人工智能的好奇踩了人家的雷。 柳嘉就非常干脆的给了他一个强硬的下马威。 更何况，柳嘉是他的雇员，严格来说，并不是求助，而是老板对雇员的基本要求。 他花了积分的。 虽然雇佣柳嘉之后他所收获的积分远比雇佣金要高得多了……但柳嘉的确就是他花了积分雇佣来的。 柳泽看着叶鸿书这话，越看越觉得这一排字里带着那么点略微的酸味。 柳泽：柳嘉是我的雇员。 叶鸿书飞快的回了个“嗯”字。 柳泽瞅着那个字，总觉得叶鸿书似乎还有点不开心。 他大概能明白叶鸿书为什么不太高兴，大概就是小朋友一样的觉得自己的朋友有了别的朋友，比起找自己帮忙更乐意去找另外的人这样幼稚的思路。 柳泽思来想去，觉得叶鸿书已经是成年人了，不能把他当小孩子哄。 于是柳泽十分平静的放下了手机，继续捏起了黏土。 叶鸿书在另一边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柳泽下一句话，他微微皱着眉拎着手机，满脸凝重，直接吓退了好几个准备来回报工作，结果隔着玻璃就发现了他此时心情似乎不太美妙的同事。 叶鸿书也讲不清楚自己怎么就不大开心了，不过他觉得自己向来都是这种经常来无名火的脾气，所以也懒得去探究。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手机，等了足足两分钟的时间，发觉手机那边始终没有消息之后，把手机往桌上一扔，看了一眼旁边捏的拇指大小丑了吧唧的黑色狗子，冷着一张脸，正准备把这坨丑了吧唧的黏土重新揉成球泄愤，手机就震动了两下。 他赶紧拿了起来，然后看到发消息来的人是李志诚，问他：这周五再去柳泽那里搓一顿吧？ 叶鸿书：“……” 这人好烦。 叶鸿书面无表情，把备注为喇叭精的人拉进了微信黑名单。 柳泽这边则相当的安宁，他慢腾腾的捣鼓完了小院子的栅栏和地面，回屋里放着晾干，又回到了小废物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