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于无形。 不过建议是没问题的，柳泽想。 反正开发的失败品也能作为整蛊小玩意卖出去。 叶鸿书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，柳泽一边擦着头发，听着听着就跑了神，觉得叶鸿书跟李志诚不愧是发小，叶鸿书话多起来也真是挺惊人的。 “还有啊，除了草木花果的香气之外，代表天气的气味也是可以纳入考虑范围的。”叶鸿书说得头头是道，“比如冬天第一反应是冰冷，那就能加进一些薄荷……” 柳泽回过神来，听了一会儿，觉得不对劲：“小师弟看的什么书？” “……”叶鸿书沉默了好一阵，电话那头传来的书本被合上的声音，然后他闷声答道，“《气味的记忆》。” 柳泽失笑，想了想，夸道：“小师弟演讲水平不错。” 念书能念得这么口语化，是个人才。 电话那头“啧”了一声，过了一会儿，竟然非常不要脸的承认了：“那自然是不错的。” 叶鸿书说完，又问：“师兄要给我寄哪些东西？” “很多，小废物出品的技术，脱水之后泡开也依旧是原来的味道，不过用水量比较讲究一点。”柳泽说着，放下手里的毛巾，一眼看到了被他放在桌上的黏土作品——李志诚做的，奇形怪状被他命名为小兔子一家的黏土模型。 于是他顺口问道：“我寄的时候给你多捎个东西，你能帮我转jiāo给李志诚吗？” “给李志诚？”叶鸿书有些疑惑，“什么东西？” “他上次在我这儿捏的一个黏土，我上次忘记给他了。” 叶鸿书那边沉默了半晌：“上次？黏土？他还在你那儿捏过黏土？” “是啊。”柳泽答道，“怎么了？” 叶鸿书拿着手机，觉得有那么点不爽。 他皱着眉，看着床头柜上放着的星空宝石，更不爽了。 他问：“师兄你……跟李志诚很熟？” “没有，不是很熟。”柳泽说道，“加上跟你来的那一次，我就跟他见过两次，只不过第二次他在这里呆了一个下午。” 也顺便毫不留情的出卖了叶鸿书，柳泽这么想道。 “好，我回头替你捎给他。”叶鸿书的眉头松开了些，跟柳泽说了些有的没的，挂掉了电话，上某宝搜了一圈超轻黏土，面无表情的下了单，然后把星空宝石往枕头底下一塞，躺倒就睡了过去。 柳泽第二天一早是被狗子挠门的声音吵醒的。 他爬起来，把试图进他房间的狗子拎到一边，洗漱之后看了一眼跟在脚跟后边打着哈欠迈着小短腿，靠近厨房之后就直奔食盆边上，端正的蹲坐着，眼巴巴的看着他的狗子。 嚯。 竟然会乞食了。 柳泽给狗子弄了点昨晚上的剩菜——这些剩菜本来是打算自己今早上爬起来拌面吃的，给了狗子之后，他就懒得开火了，直接进入了小废物，看了一眼小废物还差两千的经验才能升级，转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