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这一回，季宴礼算是彻底没话说了。
他只能这么离开。
临走时，还不忘对门内的沈念说一句。
“那好，我先走了。”
好让她知道，自己的确是走了。
沈念耳朵贴在办公室大门旁，听见季宴礼的脚步声渐渐远去，才稍稍松了口气。
似乎是庆幸，有似乎是出于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。
她将心底的那抹怅然强行压了回去。
沈念不允许自己因为季宴礼产生出这样的情绪。
在她的心中，既然放弃，那就意味着彻底放弃。
季宴礼不喜欢自己，自己为什么要继续对他留有旧情？
就算天下男人死绝了，她都不要找一个早已经心有所属之人。
对方条件再好，自己再舍不得对方，也不行。
原则问题之所以是原则问题，就在于，原则有些时候，是不能让步的。
喜欢周小京的季宴礼，她绝对不要。
沈念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，重新坐回办公桌前。
中午十二点。
沈念照例去河山事务所的食堂吃饭。
然而，她还是很快发现了不对劲。
是氛围不对劲。
食堂里，有几个女员工，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怪异。
她们聚在一起，似乎是在窃窃私语讨论着什么，时不时还有人扭头看一眼沈念。
沈念拿着餐盘的手一顿。
不用想都知道，这几个员工窃窃私语聚在一起，是在讨论自己。
那群女员工似乎注意到了沈念，显然，她们也意识到自己背后议论人被看出来，神色有些尴尬。
几个女员工中，有个看上去性格活泼的，上前笑着和沈念道。
“沈律师，我们刚刚都在讨论，你老公好宠你啊。”
听到“你老公”三个字，沈念只觉心脏漏跳了半拍。
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，攥住了她的心脏。
季宴礼，又在搞什么，他怎么阴魂不散？
她咬了咬下嘴唇，反问那名女员工。
“我老公？”
这次，把那名女员工问住了。
她瞪大眼睛，抬头上上下下把沈念打量一遍，才呆呆开口道。
“啊？他不是你老公，他是冒充的？”
沈念沉默片刻。
“也不算不是吧......”
女员工又是一怔。
“什么叫也不算不是？”
沈念这次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继续反问。
“他怎么说的？怎么还讨论上他来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