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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发出惨叫，极力忍受。
许久，一块块约莫铜钱大小的血肉掉落在地堆积成血色小丘，看上去让人毛骨悚然。
封平脸色惨白没有丝毫血色，就连发出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“还不愿意说么？”李牧神色依旧冷漠。
封平咬牙：“是个男人你就杀了我！”
面对封平的挑衅，李牧只是淡然一笑，环绕着封平绕圈道：“以你现在的血肉我至少还要经受几千剑的痛苦。”
“就算是你无肉可割，我也会把你圈养起来，等到你肥了，再割下你这头肥猪的肉。”
“日复一日，年复一年，直到你说为止。”
这一刻，封平才体会到什么是寒意彻骨。
这一千刀，近乎已经让他到达了极限，他无法想象接下来还能支撑多久。
但就是刚刚李牧的话，让他体会到了恐惧。
噗嗤——！
又是一剑落下，血肉再次从封平的身上掉了下来。
封平咬牙切齿，浑身都弥漫着强烈的痛苦。
“我说！我说！”封平咬牙虚弱大喊。
刚抬起的剑锋戛然而止。
“你所在的不过是三千小世界，上界凌驾于三千世界之上，神祖充其量只能算一方霸主，并不算绝巅强者！”
李牧瞳孔微微收缩，封平的话无疑有冲击到他。
三千小世界，星空只是属于三千小世界。
在这之上还有上界，神祖只是一方霸主。
难以置信！
或许旁人听了会感到惶恐，害怕。
但李牧此时的眼中却充满记期待。
“怎么进入上界？！”
封平呆住了，他曾经也和一个人透露过上界的消息。
但那时候封平主宰一切，而那人只是临死之前的蝼蚁。
他不会忘记那种眼神，那种迷惘，惶恐，害怕的眼神，封平不理解为何李牧会如此的期待。
面对一个从未了解到的庞大世界，难道他就不曾感到恐惧吗？！
“小千世界进入上界几乎没有可能，只有找到古老时代的接引神桥才有可能。”。
李牧目光一变，眼神变的深邃：“你是上界之人，将小千世界视为贫瘠之地的你们，为何会出现在这里，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？”
封平脸色一僵，他犹豫了。
但当看到剑锋的寒芒时，封平交代出了一切。
......
李牧眼神前所未有的阴沉，任何人与其触视恐怕无法在这目光下站立。
当年神朝时代灭亡就是封平和封天二人导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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