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悲愤。
无论她此刻如何绞尽脑汁，都想不出任何一个办法能将萧凡救走的办法。
此刻的她，似乎只剩下两条路可以走。
要么奋起反抗，强行带着萧凡，最后被妖族女帝抬手镇杀。
要么选择放弃萧凡，乖乖把萧凡奉上。
然而就是这看上去极为简单的抉择，却让孟雨柔久久没有言语。
旁边一众妖族天骄们都感到十分诧异。
这还用想吗？
区区一个人族奴隶，能被妖族女帝看上，那可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。
如果是换了他们，早就感恩戴德的双手奉上了。
不仅能获得妖族女帝的好感，说不定还能得到妖族女帝的赏赐。
所以，这有什么好犹豫的？
看着孟雨柔身在福中不知福犹犹豫豫的样子，一众妖族天骄只恨萧凡这个人族不是他们带来的。
孟雨柔此刻的内心充满了挣扎，为了萧凡，她愿意去死。
但是她此刻死去，只会是白白牺牲，并无法解救萧凡。
可如果她真的亲手将萧凡奉送给妖族女帝的话，她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。
公孙雅柔并不着急逼孟雨柔做出决定。
她反正是非常享受的看着孟雨柔此刻内心充满挣扎的模样，这令她的心情感到格外的愉悦。
经历了漫长的内心折磨与挣扎过后，孟雨柔终究是无力的松开了紧握的双手。
“能被妖帝陛下喜欢，是他的荣幸。”短短的一句话，却仿佛耗尽了孟雨柔全身的力气。
一瞬间，孟雨柔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精气神一般，神色显得极为的颓然。
虽然这只是她迫不得已做出的妥协，并不代表她就放弃了萧凡。
之后她会寻找时机，想办法救出萧凡。
但是当她真的说出那句话时，心里还是瞬间就空了，感觉失去了极为重要的东西。
而公孙雅柔在得到孟雨柔的回答后，不动声色的冷哼了一声，同时心中也不再把孟雨柔当成对手看待。
不得不说孟雨柔的选择是理智的。
但这也代表孟雨柔对萧凡的感情并没有到达疯魔的程度。
若是换了她，即便是死，她也绝不会亲手把萧凡拱手相让。
看着神色颓然的孟雨柔，公孙雅柔的表情显得极为的冰冷。
她就是要孟雨柔痛苦的活着。
而这一切，还只是刚开始。
她不仅要孟雨柔活在亲手将萧凡奉上的悔恨与痛苦之中，还要让孟雨柔亲眼看着她是如何宠爱萧凡的！
她要让孟雨柔无时无刻都活在煎熬之中，才消她心头之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