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给我。”
面对老师,我身上不敢有一丝凶劲,老老实实捡起粉笔头。
“以前我总以为你学习态度端正,现在我发现,我是看错你了。你为什么要找韦林娟讲话,她是班级里名列前茅的好学生,你不向她学习就算了,还要干扰她学习,你对得起人家吗?”冯老师一连串问题,给我问得都有些无地自容。
不过,话说回来,好像是韦林娟先找我讲话的啊!
挨了好一顿批,班主任才放过我,可我拿起书,连读到哪一页都搞错了,只好扭头看韦林娟的课本,便看到她,冲着我做了个鬼脸。
嘻嘻。
你!
我这边,正在教室里和韦林娟玩得正起劲。
而远在县城的何天齐一家,可就彻底惨了。
县医院,三楼病房。
何天齐躺在蓝白色条纹被子里,手上打着点滴,吊的只是普普通通的盐水,他的腿用纱布裹着,还没打石膏,额头上也用纱布裹着,极为敷衍。
何天齐父亲正躺在床边上,用被子打的地铺,因为前一夜还喝酒了,睡得像个死猪一样。
何天齐只感觉腿上越来越痛,那紧紧咬着的牙一下子就松开了,咬不住了。
“哎呀——”他痛苦地嚎叫着。
朝着病房外面喊了好几声护士,都没有人响应。
特么的,这什么破医院,气死人了。
何天齐心里怒骂着,恨不得这就下床,放一把火给这医院全烧了。
但是,疼痛越来越严重,他根本忍不住了!
他再一次喊出声来。
这一次声音大了很多,不一会儿,外面的走廊果然传来脚步。
感觉是护士来了,何天齐的终于松了口气。
“护士,我好疼。”
然而当病房的门被推开,何天齐看着走进来的人,一下子就愣住了。
这人竟然是镇上棋牌室的老板,怎么这时候过来了。
他忍住痛不叫出声,想起自己和这人没交集,只好去喊边上的父亲。
可父亲一动不动,继续稳定打鼾。
没想到那个人,直接一把掀掉了被子。
“老何,还钱!”
“呃啊——”老何一下子被惊醒,抬头一看,居然是棋牌室的老板。
“别睡了,我来要账的,家里都要揭不开锅了,我二舅他女儿的公公得了重病,急需花钱。”
老何揉了揉眼睛,好半天才反应过来。
“什么,怎么这时候就来要债了?不是说好了等年底一起结清吗?”
“还有,你这是什么理由,哪门子的亲戚,怎么都借钱借到你身上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