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又是怎么来的？”李元序道。
这栋大厦20层往上，40层往下，就是女人之类的幸存者活动的区域，这个区域内，白天丧尸会躲入柜子之类的地方，并且每天会在各种地方随机出现食物。
运气好的幸存者能找到三餐的食物，运气不好的，就得挨饿一天！
由于没有「规矩」说明不能抢夺食物，这个娇小的女人需要躲避丧尸之外，躲避其他幸存者，所以她才探索了通风管道的使用。
明文的规定就两个，一是白天是活人的世界，所以白天幸存者可以活动，二是不得在白天击杀死人（丧尸）。
“不知道，也没有人说，”女人思忖了一下摇摇头，“一开始还是没有的，只是忽然间就有了……”
至于为什么没有二阶丧尸出现，没有出现丧尸之间互相吞食的情况，其实道理很简单，丧尸在夜晚是格外的活跃的，会到处行动，所以不存在‘长时间处于密封环境’的说法。
“不过基本上每层停留的地方是固定的，”女人解释道，“所以行动的时候，只要避开这些固定的区域就好了。”
李元序点点头。
他盘问了一番，确定了不是忽然忽然出现的，而是潜移默化的形成了约束！
为什么不能下20层，是因为20层以下的丧尸格外的多，并且不会提供食物，为什么不上40层，是因为进入40层的都死了！
虽然没有谁明确的站出来说规矩是什么，可潜移默化的，众人就接受了约定俗成的规矩。
就好像敲一下铃铛，给狗吃点东西，重复了几次之后，狗就知道铃铛响了是有吃的！
这些幸存者也是，他们摸索出了20层到39层是有效的空间，是因为这些层内，一开始每层都有食物出现！
而40层则是幸存者的禁地，因为进入的都死了！
不下到19层以下，也是因为下面有很多丧尸，并且下面也是没有食物的！
心里在想这栋大厦特殊的存在是在‘训狗’，但是李元序并没有直接说出来。
但是冲着这点来看，这特殊的存在是有一定的智慧的，并且这个特殊的存在就快要无以为继了！
“前两个月还好，食物很容易找到，可现在有的时候一层内都没有看到一份食物，并且都是馊掉臭掉的！”女人道。
李元序点点头，他正要说什么，耳朵忽然动了动。
“看来刚刚那些丧尸真的是来找你的，不过过来监督的丧尸也是发现了我们的存在！”李元序出声道。
他环视一圈，忽然高声道：“都起来了，干活了！”
声音落下，一个个躺在地上、墙壁边休息的收集队成员纷纷站了起来。
不少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