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，“长安，我毕竟是你父皇的妃子啊！你不能杀我！澄儿是你的弟弟啊！”
长安有些厌倦地垂下羽睫，手提长剑，一剑穿心，鲜血倾洒。
女人没了声息，软倒在地，嘴里还念叨着，“澄儿……”
血迹洒在她火红色的衣裙上，很快和布料融为一体。
长安公主手中提着滴血的长剑，漂亮眸子唯有澄澈冷热，并未因对方临死前还惦念着自己的孩子而动容，她声音轻而冷，“是你先要杀我的。”
杀人者，人恒杀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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