隶台,武缨自然也是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。
“稳重些,莫要大惊小怪的!”
“是,将军!”武缨稳了稳马车,恢复正常神态,但还是忍不住问道,“莫非陛下已经准了?”
“是我在陛下准奏之前,便率先答应了。”姬仲雄淡然道。
听闻是姬仲雄自己答应的,武缨一时之间竟沉默了,良久之后才道:“既然如此,属下相信将军必有自己的打算。”
跟随姬仲雄多年,武缨自然是了解自己这位上司的,便专心致志地驱赶着马车,不再多问。
回到姬府之时,已然是午后。
一直在府里等着姬仲雄回来的姬却非,听到院内有动静,猜测是他们回府了,便忙往院内赶去,他还在纠结于自己坏了司隶台计划的事。
到了院内,却只见到武缨一个人。
“武叔,我父亲呢?”姬却非拉住武缨问道。
“将军回书房了吧?二公子,你找将军有事儿?”
“嗯,有些疑惑想问他……那我去书房找他。”姬却非说完,便要转身往书房去。
武缨轻轻拽住他,说道:“二公子,将军刚从宫里回来,可能有些累了,不如让他歇息一会儿,过一两个时辰再去找他。”
武缨已经看出来,姬仲雄这次从宫里出来后,神色有些凝重,便想让姬却非先别去找他。
确实,姬仲雄这一天,早上抓贼计划失败,在宫里议事时,又让魏文礼摆了一道,然后又发现皇帝服用五石散导致身体不佳。这一连串的事,难免让人忧神。
姬却非虽然不知道在宫里发生了什么,但想了想后,还是应道:“好,那就依武叔所言。”
武缨见他若有所思的神情,便问道:“二公子,你若有什么疑惑,也可以问我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”
姬却非看了看武缨,心内想道:对了,武叔是父亲的亲随,又是司隶台的都尉,几乎形影不离,或许问他也是一样的。
“武叔,你果真知无不言?”
“那是自然,我还能欺瞒二公子不成?!到底有何疑惑,尽管问吧!”武缨拍了拍胸脯,笑了笑道。
“额,是这样的,早上在父亲书房时,他说我坏了司隶台的计划,坏了他的大事……我就是想知道,究竟坏了什么事?可有办法补救?”
武缨挠了挠虎须,支吾着说道:“这个……这个二公子就不用关心了,无甚大事,我们能够处理。”
方才还说知无不言,此刻却有不肯说,姬却非不高兴地道:“武叔,这转瞬之间,你怎么可以食言?”
“我以为二公子在府里闷得慌,想问附近哪里有好吃好玩的……”武缨顾左右而言他。
“谁要问那些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