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此事,自然也就知道了事情缘由,知道了长空往日里那些个荒唐行径。”
“陛下当场大怒,直言子不教父之过。”
“虽说未有后续,但只此一句,我便不看好你。”
李逐峰闻言,沉默了。
良久之后,猛灌一口酒,怒道:“罢了罢了,捡个军功而已,本就不是什么光彩事。喝酒喝酒!”
张勋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满满的酸意,若是平日里,他还能仗着国公之位帮衬一二。
可现在事情都闹到了陛下跟前,他又能做得了什么?
只能无奈道:“出了这等事,谁叫你不早点与我言说,现在倒好,为时已晚。”
“说那么多作甚,喝酒便是,你莫不是怕了?”
“我能怕你?老子喝酒的时候,你怕不是还在喝奶。”
……
听到这里,李长空眉头微皱,微微叹息一声。
原身闯的祸事当真是一个比一个大,这都上达天听了。
是真该死啊!哦,你已经死了,那没事儿了。
李长空不再隐藏身心,敲了敲门,大步踏入其中。
“长空?你怎么来了?”李逐峰有些错愕,急忙调整状态,避免在儿子面前显露出颓废之态。
李长空道:“我说了与张世伯有要事相谈,但父亲与世伯饮酒多时,却始终不曾传唤孩儿。”
“孩儿怕世伯与父亲忘了此事,便只好自己前来。”
“原来如此,长空你有何事,直说便是。”李逐峰道。
“快些说来,莫要耽误我与你爹饮酒。”张勋依旧没什么好脸色。
李长空却毫不在乎,娓娓道来:“世伯可曾听说近日里太平坊出现一种新药,于风湿骨痛之症屡有奇效?”
定国公府毕竟是济世堂的背后东家,而张勋作为定国公,对于医药市场,自然是略有了解。
此时不禁点了点头,道:“确有此事,听说此药名唤豨莶膏,短短时间内,便火遍整个太平坊。在此药的影响下,我济世堂的生意也难做了不少。”
闻言,李长空嘴角微扬,道:“世伯明鉴,此药正是侄儿所制。”
此言一出,整个正堂都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之中。
张勋一双眼眸瞪得好似铜铃般大小,怒道:“你这混账,平日里不学无术便罢了,现在竟是哄骗到我头上了。”
“真当你爹不揍你,我便不敢揍你不成?”
眼看张勋就要动手,李长空急忙道:“世伯若是不信,大可询问我爹,何故要行那动手之事?”
张勋闻言,倒是真的停了下来,转头看向李逐峰,其意味不言而喻。
李逐峰此刻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