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始末。
偷东西有赃物，有痕迹。
跟踪只是个虚词，除非人家跟踪到你家里，不然在外面不能确定跟踪。
大路朝天各走一边，路又不是你家的，你走别人也能走，凭什么说人家跟踪？
即便是碰到过几次，那又怎么了？凑巧而已。
所以中年人没说话，实在是没证据。
王术也没说话，目光中微微掠过一抹精光，仔细把中年文士打量了几遍，然后再看看龙云。
尽管两人岁数差很多，但是王术还是能从两人的骨质中找到相似之处。
这两人，是父子。
王术断定，莫向晚的怀疑，是真的。
龙云再次开口：“无双，把人放了。”
中年文士脸上掠过一丝执拗：“要我放人也可以，他得拿出点本事。”
王术阴森森的笑了笑：“你是打算和我比试比试？”
“不错。”
“好！比试也可以，但是我下手没轻重，你自己要小心了。
说吧，怎么比试？”
中年文士看看龙云没有反对，胆子大了起来，道：“咱们简单点。
第一：组合枪支，三种枪，从开始拆卸到组合完成，谁先把枪顶在对方的脑袋上，算谁赢。
第二：对打，二十招之内分胜负。”
听到中年文士这么说，龙云和道士还有和尚，同时松了口气，他们知道中年文士的组枪速度，几乎无出其右。
但是不看好两人的战斗。
不过能赢一场，输一场，算是平手，不丢人。
三人一起看王术，王术点点头：“可以。”
道士喊了一嗓子：“来人，准备武器和桌子。”
院子里出来三个警卫，两人搬着桌子，另一人抱着三种枪，两把手枪、两杆狙击枪和两把冲锋枪。
这人把枪分别放到两张桌子上走了，王术和中年文士分别自己桌子的一边，龙云下令：“开始。”
接下来，龙云和道士，还有和尚，直接跪了。
第一步，拆枪。
还没动手，中年文士就输了。
就在他拆枪的时候，王术直接拿起手枪，在桌子上用力一磕“哗啦”手枪的零件顿时散落了满桌子。
刷！
王术用两手一划拉，几乎在同一瞬间，零件再次组成了手枪。
王术后王术拿起狙击枪，用枪托在桌子上狠狠一顿“哗啦”狙击枪成了一堆零件……
三种枪，不到十秒钟，王术完成了。
而中年文士才刚刚把三种枪拆卸完毕，还没有组装起来，王术冷冰冰的枪口已经顶在他脑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