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是差点真完了。”孟清摇了摇头，回道。
天道得到了这个答案后，再次陷入沉默，然而孟清并没有任何大劫过后那种心有余悸的感觉，给人感受便是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。
他问道：“我还以为，你一直都不会依靠偶然的因素。”
孟清苦笑了一声，道：“怎么可能。在某种意义上，运气或许是最重要的，你看过三国演义没？诸葛亮将司马懿困死在上方谷，这已经是必死之局，却没想到天降大雨救了他一命，让司马父子逃出升天。就这一场雨，将改变魏蜀两国的命运。或许白姐姐再晚点一刻，也就改变了整个魏业的命运。”
天道居然顺口道：“成事在天，谋事在人。”
孟清赞同点了点头，道：“就是这个理。”
“那你觉得你能成为清剑仙是运气的原因吗？”
“怎么突然就讨论起哲学了？”孟清心中淡笑了一声，坚定道：“那倒不至于，任何偶然性的过程中都包含着必然的东西，没有纯粹的偶然性。而必然总是要通过大量的意外表现出来，没有纯粹的必然……”
天道灵体连忙捂住双耳，连忙道：“停停停，我靠，你这说的，比经书难受。”
孟清无奈摆了摆手。
接下来的时间，孟清开始抓紧时间恢复，并给白姬讲授剑理。
很多时候，剑与直刀是相通的，他会将自己前世的一些疑惑，然后是怎么想到的，整理起来，将给她听。
而白姬一开始也只是当作消愁来听，但是她发现自己的刀法越来越精湛，像是突然开窍了一般，每次挥刀也有种全新的感受。她拔出直刀开始修炼起来，其清脆刀鸣声也似对自己的赞赏。
随着境界进展，她的感官也变得清晰，能够感觉到周围世界的成分。
她将一切疑惑讲给孟清听，结果孟清却是露出一脸吃惊的神情。
白姬玉指托着下巴，笑盈盈的对其道：“怎么了阿清？一脸吃惊的表情。”
孟清摇了摇头，笑道：“我本以为你会到先天才会接触到剑势，没想到你的悟性原比我想象中的高。”
白姬俏脸先是一怔，随后激动道，“阿清，你是说真的？”
“当然，我给你说的，不止是我以前看到剑理，还是我以前领悟剑势的心得。这儿没有天地大势，等到了。”
“啊。”
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孟清停止了说话，他惊讶地低头往下看，少女雪玉勾勒出纤细窈窕的曲线紧紧贴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，白色秀发撩着劲脖上，带着雏菊花香味。
……
“哗！”
巫星将一柄闪烁着火焰的长枪握着手中，每次横扫，便会带有数十个阴物化为灰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