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道：“不碍事，不碍事。”
接着，这少女却将果子也拿了一个放在嘴里。
呸的一声……
同样的配方，同样的声音，又一次灌入老子耳中。
“该说不说，这果子真酸，长者若是没有吃过好东西，便去吃些人族的灵果吧，可好吃了！”
老子心中一口鲜血喷出，这真是小刀剌屁股，开了眼了。
他还说这女子懂些礼貌，没想到也是损人不带脏字。
他作为三清之首，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，可是到底此事事关他证道机缘，他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只能道：“这人族当真灵果这般好吃？”
云霄鄙视的看了老子一眼，说道：“那当然了，你是不知道，他们会各种什么嫁接啊，什么扦插啊，各种花里胡哨的，能把本来味道一般的果子，做出各种各样的味道，只有你想不到，没有你尝不到。要不我带你去尝尝？”
老子笑道：“不忙不忙，我呆会再去，只是我这有一道专为人族打造的功法，欲要让他们修炼，你以为如何？”
或许老子是为了试探云霄和孔宣的反应，他自然知道这二人定是王屋山下来的，所以也算是征询意见。
然而，出乎老子意料的事情发生了，孔宣冷笑一声：“你那是什么破功法？能证圣吗？”
老子一怔，却也是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不能！”
“那人族为何要修炼你的功法？”
老子傲然说道：“我所创九转金丹法，却是最为适合人族，人族晚生，无甚跟脚，无甚灵宝，先天也不算强大，修炼此法，一转洗刷一次自身，金丹越强，积累越强，可直入大罗金仙之境。”
老子说完，似乎是在等待周围人族的崇敬的目光。
然而，当老子抬头看着周围的人群之时，他的三观都崩塌了。
因为所有的人族都以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
这是怎么回事？
这时的老子心头简直是万千草泥马狂奔。
他就像一个诈骗大师，自以为波澜壮阔的演讲，结果下面坐着一群警察，等着要抓他。
老子呆呆地说道：“这功法不好吗？”
众人没有说话，却是孔宣笑道：“你这功法那么好，却只能到大罗金仙，你可知，所有人族都修行了灵根证道法，你这功法怎么跟灵根法相比？”
“这怎么可能？人族跟脚不深，灵根证道法并不合适，若没有先天灵根孕养，根本就没办法修行。”
“你这个老头，你还听不懂吗，我不是说了，人族会嫁接，灵根多的是。”
老子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了哪里，嫁接，这是什么名词？
老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