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怎么也来了？”
陈程有些惊讶的问道。
“因为我们可能比你更早认识他吧。”佩林卡轻松的回答道。
禅师依旧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，像往常一样的走进这座他无比熟悉的训练馆。
他是受珍妮所托，来稳定一下科比的情绪。
不过，他现在的身份也已经发生了改变。
就在刚刚，湖人队官方网站对外发布了全新的消息：球队主教练菲尔·杰克逊宣布辞职。
紧接着第二条重磅消息就是，湖人队宣布，不会与华国球员陈程续约，他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名非限制自由球员。
于是，佩林卡的电话瞬间就被打爆了。
科比和陈程，是他手里最重要的两个客户。
湖人队把奥尼尔摆上了货架，就已经表明了态度要全力留下科比。
所以，他们把目标锁定在了陈程的身上。
但是，这些事最终还得陈程自己做决定，所以他就来到了这里。
因为他知道，这个时候，科比在哪，陈程一定在哪。
“不好意思，无意间听到了你们之间的对话。有些事情，真的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。”
禅师把他的椅子拎过来，坐在了陈程的身边。
“珍妮把一切都告诉我了，你说的没错，这一切都是吉姆搞的鬼，但是，你觉得是谁在支持他呢？”
“背后支持？”陈程有点摸不着头脑了。
禅师笑了笑。
“虽然球队这个赛季获得了冠军，珍妮的运作也算是勉强达到了管理层的目的。球队一直处在一个高龄化运转的态势，沙克的合同、科比的合同都将到期，还有其他人的合同，他们要为此付出多少钱，怎样这些钱花的更值，这才是他们最关心的事情。而珍妮，恰巧是个念旧的人，而吉姆不是。”
说到这，禅师不再说下去了。
跟他说话，永远给人感觉像在参悟禅机。
不过，陈程早已经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。
而且，他也从刚才的话中，听出了言外之意。
“你是说，吉姆通过这件事上位，巴斯博士是知情的，而且是他默许的？”
禅师没有承认，也没有否认。
“我曾经读到很多你们华国历史当中，有关帝王选择继承人的故事。明知道他的后代会为此争得头破血流，皇帝本人却不会制止这些事的发生，他只是想给每一个继承人一个机会，然后找出最合适的那个。”
陈程恍然大悟。
之前自己还很天真的要去找杰里·巴斯说明真相，殊不知，老巴斯并不关心过程，他想要的只是结果。
珍妮无法做到的事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