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洒脱,踩油门、进挡、冲出发车线。

山林树丛极速后退,钟溯的状态很好,酒精并没有影响他太多,夏千沉听着他清晰的报路和倒数,翼豹四个轮子飞溅的泥污砸在车身、车窗、前挡。

“路滑。”钟溯提醒他,“胎不够暖,夏千沉。”

哦,你昨晚要亲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态度,夏千沉想。

想是这么想的,嘴上却说:“地这么滑哪用得着暖胎——草!”

话音刚落,推头了。

前轮忽然失去抓地力,过弯的时候打方向,车头不是「拧」过去,而是「溜」过去。

“倒一把吧。”钟溯说。

只能倒一把。

夏千沉挂挡退出来,重新出发,耽误了将近十秒。

194公里,穿过山林、河床、沙石,和最后60公里的环山峭壁。在山林迅捷如风,在河床风驰云走,在沙石高歌猛进。

到了环山峭壁——

“右4紧接曲直向右,路窄。”钟溯说,“别怕。”

这里的悬崖没有昆仑天路那么陡,而且视野好,夏千沉能清晰地看到道路。

“没怕。”夏千沉说,“少说废话,确定不会下雨?”

闻言,钟溯抬眼看了看天。

密云暗涌,冷灰色的云层怎么看都是马上会降下暴雨的样子。

钟溯说:“不会。”

“行。”

昆仑天路的断崖翻滚完全没有让夏千沉对峭壁有任何阴影,他的领航员说不会下雨,那他就撒开了踩油门。

夏千沉还是那个猖獗无度的夏千沉,在峭壁漂移,在断崖甩尾,在飞坡跳跃。

“最后一个左2接一公里长直到终点。”钟溯合上笔记本,他知道这194公里开下来,翼豹的前束和倾角出了问题。

因为夏千沉转方向一次比一次猛,夏千沉几乎每次打方向都在根据赛车倾角的变化进行控车。

这时候他们的轮胎外侧磨损已经相当严重,但夏千沉依然让翼豹稳固进行,他的控车,真的是钟溯从业以来见过最强的。

很快,一公里的长直结束,翼豹的尾翼也越过终点线后——

左前方一声嘭的巨响,左车头一沉,轮胎冒出青烟,翼豹彻底不能动了。

“拖维修站。”夏千沉下车,摘下头盔。

然后想起来现在只有汽联的人给他帮忙,故而添了句,“麻烦了,谢谢啊。”

钟溯把他头盔接过来,然后绕去车头看了看轮胎的情况,“没事,我们带了六组胎过来。”

“我知道,所以才这么开的。”夏千沉舒出一口气,“走吧,去喝点水,帮着一起修车。”

没有车队就是这点比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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