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乔薇捏捏,挺厚,挺软。严湘的小屁股有福了。正要夸,两个人同时听见“咚”的一声。闻声转头,顿时哭笑不得。严湘往那堆布头山上扑,这次扑猛了,人滑进工作台底下去了。工作台上搭着已经看不出白色的白布,一直垂到地上,只看见严湘两条小短腿露在外面,扑腾呢。乔薇刚一动,老裁缝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地过去了,一把给严湘拖了出来:“哎哟喂,磕着了没有啊?”严湘揉着头顶,扁扁嘴:“好硬……”“那肯定硬啊。”老头说,“别哭,让我看看是不是男子汉。你可是军人子弟!你爸爸可是军人,别给爸爸丢脸。”被这样一说,严湘忍住了:“我不哭!”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呢。真是又好气又好笑。“谢谢师傅!下次还找您做衣服!”乔薇结了账,领着严湘出去。老裁缝跟着她出去,站在门口,叉腰看她把两个垫子分别绑在椅座和靠背上。那自行车崭新崭新的。“你爱人……”老裁缝说了半句,只摇头笑,“够疼老婆的。”又看看那个儿童椅,又赞道:“也够疼儿子的。”乔薇已经把严湘抱到了儿童椅上,笑说:“他自己的儿子当然疼了。”“也不一定,孩子多了就那样了。”老裁缝过来摸摸严湘的头问,“是不是独儿子?”“是。”“那不就是。”老裁缝感叹,“独儿子,怎么能不疼。”老裁缝眼睛里闪着慈爱的光。听说他无儿无女,乔薇也不敢问。骑着车带着严湘回家。好家伙,镇上到处都是骑自行车的人,崭新崭新的。那三十辆自行车,不是都出来遛车了吧?是不是都出来遛车显摆不知道,但是镇民差不多都出来了,看稀罕,指指点点。当然羡慕:“部队就是好。”乔薇一路被围观。这时候自行车都不普及,谁见过这儿童专用的座椅啊。太稀罕了。“谁家当爹的,这么疼孩子啊。”“肯定是独儿子。”话音飘进了乔薇的耳朵里。才多大会儿功夫,已经第二次听见“独儿子”这个词了。很多小孩满街追着自行车跑,欢声笑语。有些小孩脏乎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