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哇。”
“來,给我整一箱。”玉果坐在凳子上,笑着喊了一句。
“行,现在就拿走么。”老板走到玉果旁边,问了一句。
“等一下,我跟你说点事儿。”玉果站起來,从兜里掏出烟盒递给了老板一根,龇牙说道:“我弟弟离家出走,家里电话都打到我这儿了,他兜里沒钱,手里有我家的钥匙,一会肯定得回家偷钱,所以我骗他说我在公司呢,一会电话要真打过來,他要问你这是哪儿,你就跟他说,是夜巴黎对面的一个话吧,行不。”
“你家孩子,也干这事儿啊。”老板用唾沫舔了两口烟卷,点燃以后,出口问道。
“别jb提了现在这孩子太不听话,家里也不是沒有电脑,但就爱出去玩,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不回家,唉。”玉果非常上火的回了一句。
“嘀铃铃。”
玉果的话音刚落,他之前用过的那个电话,就响了起來,玉果抻着脖子看了一眼來电显示,随后冲着老板说道:“就是这个号码。”
“啪。”
老板沒有一丝停顿,伸手接过了电话,张嘴问道:“谁啊。”
“您好,请问一下,刚才打电话的那个人在么。”大鹅的声音响起。
“不再啊,刚走了。”老板随口回了一句。
“哦,你们这是那块的话吧啊。”大鹅再次问道。
“国宾路,夜巴黎对面的超市,咋啦。”
“哦,沒事儿,我就问问,麻烦了。”大鹅问完快速挂断了电话。
“谢了。”玉果伸手说了一句。
“沒事儿,现在这jb孩子,一家就一个,都他妈惯完犊子了,我家孩子也天天消失,学也不上,真他妈愁死我了。”老板烦躁的说了一句,跟麻脸握了下手。
几分钟以后,玉果拎着一箱红牛,走出了话吧,一边奔着家里走去,一边用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,接通以后开门见山的说道:“拿上东西,來我家。”
“现在么。”
“对。”
简单通了两句话,玉果挂断了电话,随后走进了自己家的小区
另一头,大鹅拿着电话,坐在青岗某小区内的花坛边上,大口大口的抽着烟,脸上表情很纠结,在老单家呆了这么久,啥事儿他心里都明白,当自己迈出玉果安排的地方以后,就意味着,自己已经脱离了这个圈子。
一个大公司的高层,如果辞职不干了,还得签一个五年不准踏入同行业的合同,更何况是黑.社.会团伙,自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