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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好吧,你再次赢了,咱俩单独说说弯和硬的事儿."我停顿了一秒,搂着王木木的脖子,一流烟走进了病房里,王木木三角眼泛着害怕的说道:"璐璐,给我买的裤衩,可都带锁你别乱來昂,飞哥你控制点,那地方埋汰."
"咣当."
病房门紧紧关上,天养眨了眨眼睛,脸上沒有了笑意,表情很挣扎,失魂落魄的转身下楼,到了停车场,随后上了我的车,足足坐了半个多小时,抽了两三根烟,眼睛呛的通红,口中呢喃,自言自语的说道:"飞哥,是对的,嗯是对的."
病房内.
王木木扔掉奶盒子,坐在床上,斜眼看着我,沉默了很久,淡淡的说道:"你给我的感觉不对."
"哪儿不对."我目光坦然的问道.
"你对麻脸事儿的反应不对,你到底在厕所,跟天养说啥了."王木木很敏感的问道.
"我就上个厕所,你别唧唧歪歪的."我身体背过王木木,皱眉说了一句.
"飞,你不会连后路,都不给他走吧."王木木思考好久,死死盯着我问道.
"你想多了."我沉默半天,开口说道.
"你沒骗我."
"沒有."
"那就好,葛优有句话说得好,散买卖不散交情,璐璐马上就要生了,啥事儿做的别太绝,咱不能让孩子生下來,就缺点啥,比如缺德."王木木低头,脸色认真的说道.
我躺在病床上,仿佛睡着了一般,沒有回话.
"你歇着吧,我过去了."王木木说完,站起來走出了病房,我躺在床上,闭着眼睛,声音很小的叹息了一声,再就沒了声音
晚上,六点半,沈阳鹤鼎轩茶楼.
麻脸眯着眼睛,盘腿坐在包厢里,磕着瓜子,等了一会,包厢门被推开,一个四十多岁,有点谢顶的中年,拎着公文包走了进來,笑着打了个招呼: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