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十几年的工厂,一点人情味沒有的开除,。
是甜言蜜语,生活十多年的妻子毫不犹豫的背叛,。
是一个不到十五岁的孩子,一时冲动犯下的错误,却终身留着档案,三年公读学校的后果。
他感觉欺负他的是社会欺负到无路可退以后,就要反抗,。
刀笔小吏,一时愤慨,能洋洋洒洒几千字的锦绣文章,來写心中的不满。
那么一介莽夫,会用什么,。
很快,有了答案,。
“操/你/妈,火车站三百多杵大岗的,你的钱咋不能拿呢有刺儿啊,。”青年还沒说话,他旁边的一个人,拎着啤酒瓶子,就站了起來。
“蓬。”
单海宁根本沒搭理他,猛然拽住青年的头发,粗暴的按在啤酒沫子横流的桌子上,右手伸进怀里,决然地掏出三尺利斧,。
“噗,。”
斧子落下,五十度灯泡子上,布满苍蝇屎,昏黄的灯光垂落,油腻腻的桌子上,鲜血横流,青年捂着侧脸,蹦起來一声嚎叫,硕大的耳朵,掺杂在血泊里,异常渗人。
“操/你/妈,你不要钱么,我兜里还有五十,整死我,你就拿走,。”单海宁拎着斧子,死死抓着青年的头发,一声声质问着。
“别动,别动。”青年捂着哗淌血的耳朵,摆着胳膊,冲后面的六七个人说道,其实他不说也沒人动,因为他们感觉单海宁有点疯了,感觉只要往前凑合,斧子肯定敢砍在他们脑袋上。
“我这五十块钱,我不给,行不行。”单海宁咬牙问道。
“行,。”
“我这俩兄弟,不给行不行,。”
“行都行。”青年脸色煞白,捂着耳朵,咬牙说道。
“我这人办事儿最讲究,我砍你一斧子,不能白砍,我现在沒钱,我给你写个欠条,算我欠你一万,半年之内还,行不行,。”单海宁再次问道。
青年看着单海宁,又看了看雪亮的斧子,咬牙说道:“行,。”
“玉果,把欠条拿出來。”单海宁回头说道。
跟在单海宁身后的玉果,直接从兜里掏出个板板正正的一万块欠条,扔在了桌子上。
“我迫不得已,你也迫不得已,以后火车站,你玩你的,我玩我的伤好了,还在这个地方,我请你吃烧烤,。”单海宁棱着眼睛说了一句,放下斧子,转身和玉果,还有另外一人走了。
事儿后,青年去了医给耳朵缝上,出门以后,大家都让他报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