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一走,我的电话就响了起來,我穿上一件一个星期都沒洗的外套,随手接了起來,一边戴着手表,一边用脑袋夹着电话问道:"谁啊,."
"飞哥,我,东明,."电话里传來一个声音.
"哪个东明."我想了半天,皱着眉头问了一句.
"呃,一楼的,内保."
"哦,哦不好意思,我刚起來,有点迷糊."其实我还是沒想起來,内保來來走走流动性太强,而且我也不负责招这些人,所以真沒啥印象.
"那个,有两个小孩,说是马飞游戏厅上分的,找你有事儿."东明开口说了一句.
"找我说啥事儿沒,."
"他嘴里跟噎个袜子似的,我也沒听明白,."
"你让他接电话."我一边往门口走着,一边耐着性子说了一句.
"好."东明答应了一声,过了三四秒,电话里突兀传來了尿尿叽叽的声音:"飞哥舟舟哥出事儿了好像整死了,在国道,好几车人."
他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,我他妈一句沒听懂,烦躁的说了一句:"你好好说话到底咋滴了,."
"昨天晚上."就这样他组织了一下语言,在电话里简单的把事情经过跟我说了一遍.
我大致了解了情况,随后挂断电话,迈步走进大康的房间,拽着刚穿好衣服的他,快速奔着凯撒赶去.
不到半个小时,我在一楼大厅,听这俩小孩儿,带着哭腔的说完,终于知道了事情经过.
"你俩先回去吧,."我双手插兜,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,随后奔着楼上走,一边走,一边拨通了占魁的电话.
"喂,飞,咋滴了,."占魁打着哈欠问了一句.
"魁哥,辽阳有熟人么,."我挠着鼻子问道.
"认识两个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