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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呵,凌叔,忙着呢?”我笑着问了一句。
“刚回家,随便吃口饭,怎么了?有事儿?”凌建国有点不冷不热的说到,好像我他妈有艾滋病似的,恨不得离我八百万里远。
“嗯,确实有点事儿,想求您帮帮忙!”我忍着挂电话的冲动,厚颜无耻的说了一句。
“你说,我听听!”
“凌叔,我去外地走了几天,回來家里出了点事儿,还是在辽阳地面上,我这也沒个啥朋友,有力使不上,你看你能不能引荐点啥朋友,帮帮忙,但你放心,啥事儿我心里有分寸,只是帮忙,不会给您添麻烦!”我试探着说了一句,并沒有提是什么事儿。
“这样啊……”凌建国拉了个长音。
“凌叔,小飞心里有数了,您忙吧!”我淡淡的说了一句,就要挂断电话。
“小飞,人走茶凉,对你,对我,都是这个道理,人情用一次少一次,我的意思,你明白吧!”凌建国沉默了一下,缓缓说到。
“我知道您电话的分量,不是逼到这儿了,我不会麻烦您!”
“那方面对你有帮助?”
“司法口!”我回了一句。
“我打个电话试试吧!”
“麻烦了,凌叔!”
说着,凌建国先挂断了电话,我站在原地,也不知道是个啥滋味,凌建国这种关系,不缺钱,不缺人,更他妈不缺关系,所以总指着朱浩龙那次的事儿,麻烦他,太费劲。
想到这里,我突然无耻的后悔,当初非常沒给他姑娘睡了,让他当我老丈人……
“怎么样?老凌怎么说?”大康问了一句。
“他说,我在骚扰他,把你抓起來!!”
“别闹,到底咋说的?”
“还能咋说,等信儿呗,走吧,找个地方先住下,啥事儿,明儿再说!”我说了一句,搂着王木木的脖子,上了汽车,随后找了个宾馆,暂且住了下來。
当天晚上,我和王木木,还有大康,李棍棍喝了好多酒,我已经忘了,王木木抱着我哭了多长时间,翻來覆去就一句话:“飞……我怎么,跟我大爷,大娘交代,人家儿子,生龙活虎的跟我出來了……到他妈最后……连个尸体都沒混上……”
看到王木木这个死样,我心里跟他妈刀扎的似的……
……
高速公路上,一辆三菱吉普,疯了一样的奔着沈阳的方向开來,这里面坐着的正是,身上背着不知道多少起的大案要案的悍匪,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