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李棍棍。
“飞哥。他们來了。”李棍棍的身体坐在座位上。不停的蹭來蹭去。声音也有一丝颤抖。
“恩。我看见了。”我拖着下巴。淡然的看着火葬场门外的众人。缓缓说了一句。
王木木看看腕上的手表。冲着我说道:“现在九点十分。差不多了。你可以给大康和晨晨打电话了。。”
他说完。我沒说话。看了一眼火葬场的四周。随后缓缓掏出兜里的电话。拨通了过去。
“喂。飞。怎么样了。”大康的声音传來。开门见上的问道。
“动手。。”我语气平稳。淡然的说了一句。
“嘟嘟。。”
我刚说完。电话就被大康挂断。
……
另一头。糖果酒吧。五百米处的一个胡同里。三台假牌照的黑车。打着火。关着大灯。停在胡同里。
“咣当。。。”
大康拎着一把一米五长的特质。德国纯钢开山刀。直接从副驾驶窜了下來。随后冲着后面一摆手。喊道:“都下车。。。”
呼啦啦。。
话音刚落。不到三秒钟。三台黑车里窜出了十多个拎着砍刀的壮硕青年。晨晨拎着一把七孔。腰间别着手枪。站在大康左边。
“简单说一下。场子里沒啥人。大家尽情发挥。专门给我挑贵的东西砸。不要砍客人。不要砍服务员。但如果有保安反抗。就地干倒。。如果中途有人跑。别怪我大康。回家让你们在大厅里。跳四小天鹅。。。”大康扫了一眼众人。简洁的说道。
“呵呵。说啥呢。康哥。。”
“多大个b事儿。也不少沒干过……。”
“康哥。四小天鹅脚不行。我跳脱衣舞吧。”
“哈哈。。”
众人跟着大康开着玩笑。缓解了一下紧张的气氛。
“好。晨晨去二楼。我在一楼舞池。。”大康点了点头。说了一句。一马当先的冲着糖果走去。
此时夏季晚上十点多。街道上大排档。烧烤摊。人满为患。糖果门口更是车水马龙。
大康。晨晨等十多个壮汉。拎着砍刀。从胡同里走了出來。立马引起数百人的注意。但大康依旧保持慢步的速度。脚步压的死死的。直接带人慢慢的走过街道。根本不看四周的群众。
大康和晨晨。都是将才。他们的冷静。很快感染了。心里紧张的兄弟。众人一看大康如此稳健。心里自然踏实。这么明晃晃的拿着刀在大街上晃悠。也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