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了扳机。
“噗。。。”
转瞬间。郭德缸身体一晃悠。直接噗通一声躺在汽车边上。
“來人了。。给我干。。”刚子扔下烟头。哗啦一声。拉动了一下微冲的枪栓。随即打开保险。竟然红着眼。奔着路虎冲了过來。
但他身后刚才郎朗吹牛b的人。全他妈吓傻了。手里的家伙。跟烧火棍沒啥区别。沒一个人敢动弹一步。
“趴下。倒车。。快。。”我坐在副驾驶上。突兀的按着已经傻了的李棍棍脑袋。随后用力的挂了一下倒挡。喊着说道:“你他妈傻了。。踩油门。。”
“啊。啊。。。好…好…”
“哒哒哒哒哒。。。。”
李棍棍刚反映过來。十米开外的刚子。脖子上挂着枪带子。端着微冲。眼睛都不眨。直接开始搂火。。
“噗噗噗噗。。哗啦。。。”
我们的前风挡玻璃。瞬间一阵龟裂。我低着头。可以清晰的听见。真皮座椅上。一颗颗弹头打进去的声音。也可以清晰的感受到。迸溅在脖子上的玻璃茬子。
“轰。。”
吓傻了的李棍棍。下意识的用不停颤抖着的脚。猛踩一下油门。路虎噌的一下。向后窜了出去。
“唾。。”
刚子吐了口唾沫。舔了舔嘴唇。端着枪。留下六七枚弹壳。冲着我们追了过來。
而就在这时。传说中的奇迹发生了。。。
被王木木干了一枪的郭德缸。以为自己死了。躺在地上呆了六七秒。摸了摸胸口。发现整片胸口都很疼。但抬起手一看。竟然沒有血。
纵然身为老混子的他。此时也jb蒙圈了。干了一枪。怎么会整片胸口都会疼。。。难道用炮轰的。。我操。不至于吧。。
再说为什么会沒血。。难道是传说中的生化武器。。
郭德缸愣了半天。扑棱一下做了起來。低头一看。顿时再次愣住。只见胸口全是向面粉的白沫。仔细一闻。郭德缸破口大骂了一句:“我操。。消防枪。。。”
“缸哥。。你沒事儿。。”一个混子看到郭德缸坐了起來。愣了半天。满脸惊骇的问了一句。
“沒事儿。。他们枪是假的。。走过去。人也不多。干他。。”郭德缸已经彻底一身冷汗了。但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上。就像他说的。他沒得选择。因为他的生命已经。在他得到房子。得到汽车。得到地位的时候。就牢牢拴在了王文博身上。
“。干他。。”
众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