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桃花。
没心情站这里了,从行李箱里拿出热水袋,充上电,顺便回头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,自恋的摸了摸还很光滑的皮肤,自恋的自言自语:“长的挺漂亮的啊,怎么就没瞧见桃花呢?难不成,要找个风水先生算算自己是不是童子命?要不,再摆个招桃花的局?”
这种消极的状态并没有维持多久,白骨精难结婚,是一种社会顽疾。
她坐在床上看安妮宝贝的《彼岸花》,听人说,是写的一个神经质的女人写了本小说,以告别,流浪,宿命为题材,挺悲情的。
才从第一章开始看!
颇有小时候看英语课本的功效,不出十分钟,上眼皮就要跟下眼皮亲密接吻了。
被一阵敲门声惊醒,苏桃吸了口气坐正身体,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,隔了几秒才想起来,她现在在美国。
“您好,客房服务。”
苏桃用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将暖气温度调低了些,才穿上拖鞋去开门。
“抱歉,我没叫客房服务。”
她的英语口音不是很正,是被初中英语老师误导的,后来就很难改正了!
“是1706号房的客人让我送来的。”
1706。
苏桃想了想,好像是顾予苼的房门号。
是面包圈和一杯热牛奶,还有一盒药,上面全是英文,来美国两次都没吃过药,乍眼一看,并不能看出是什么。
“那位先生说,让您先吃点东西,再吃感冒药。”
服务员朝她欠了欠身,退出了房间。
看着桌上摆的东西,苏桃心里一阵复杂,他应该是知道感冒了不喜欢油腻,才让人特意送的面包圈。
但是现在,她已经找不到当初被困在桐城山上的那种感动了!
在飞机上吃过东西,不饿,就直接倒水吃了感冒药。
牛奶和面包圈一口都没动。
第二天,她睡到中午才起的床,外面阳光很灿烂,楼下有很多小孩子在堆雪人,高兴的。
伸了个懒腰,拿出手机看了看。
有条未读短信,是霍启政的。
“如果无聊,可以四处去逛逛,我处理完事情,给你打电话,酒店费用我已经让助理缴了一个星期。”
到了美国,她这个身份证就失去作用了。
估计是这段时间太清闲了,她坐在酒店床上想了半天不知道要去哪里,也完全没有休假的惬意休闲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