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人交涉过了,也解决了,johnny护着阿楠,并没有公开说过这事。
“那为什么在发现错误的时候,你没有说是因为我送错了图稿导致的?而是率先找新人协商处理呢?”
阿楠的视线微微闪了一下,“因为......因为我以大局为重,事情已经发生了,我们能做的只能尽量弥补。”
乔默漠然的看着她:“阿楠,你说这话,不觉得心虚吗?”
慕锦年既然没有深究,那便是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始末,更何况,在他面前撒谎,稍微一点细枝末节便是满盘皆输。
阿楠这点表演力,比一个三流演员都还不如。
“华岳,你把去年在巴黎拍的那颗‘永恒之恋’给阮厅长的公子送去,就说是慕家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,至于他为令夫人亲自设计的戒指,会尽快做好。”
“是。”
‘永恒之恋’是慕锦年三年前在法国以一千二百万拍到的心形蓝钻婚戒,足有九克拉重。
“阿楠先出去。”
“慕......”
“还有事?”
慕锦年淡淡的扫了她一眼,身上那股拒人千里的疏离感,就连隔得甚远的乔默都感觉到了。
“对不起。”
阿楠说完,狠狠的瞪了眼乔默,快步出了会议室。
乔默摸了摸额头,似乎比刚才还烫了。
她不明白慕锦年为什么要把她单独留下。
“发烧了。”
一只泛着凉意的手附上她光洁的额头。
触感很舒服,乔默几乎是惬意的眯了眯眸子。
他蹙起眉,责备的话说的自然流畅,“又没吃药?”
乔默鼓着腮帮子拍开他的手,往后退了一步,“别碰我。”
“生气了?”慕锦年好笑的看着她,看在她生病的份上,也不计较她的坏脾气。
“难不成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?阿楠现在恨不得拿把刀把我卸了。”
生着病,没力气跟他吵,连恼怒都带着娇嗔的意味。
慕锦年心里心里一紧,视线落在她苍白干涩的唇上,薄唇微勾,露出一记促狭的笑容,“你应该觉得自豪才对。”
乔默无力的白了他一眼:“不要脸。”
“带药了吗?”
慕锦年将手伸进她的外套
口袋里。
她穿着修身的小西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