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记录，“您看一下，昨天给我打电话的就是这个号码。”
顾池接过手机，看向上面的电话号码，程欣就将昨天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向他说了一遍，“我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，皇甫的真实身份。”
从手机屏幕上收回目光，顾池的墨眸带着探寻落在程欣脸上，“你在台上表现失误，就是因为这个电话？”
对方的目光太锐利，程欣不敢与他对视，“是的，我当时确实受了这个电话的影响，甚至误会过晚晚。不过……我知道我错了，晚晚她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电梯在顶楼停下，顾池没有带程欣去办公室，而是走进一个小会议室。
示意程欣坐下，他拿过纸笔，仔细将那个电话号码记下来。
“打电话来的，是男人还是女人？”
……
……
晚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