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须陪同落座。
闲坐了小半会儿后,宁黛的目光开始四下打转,溜达了一圈,可算让她找到了想要找的东西。
她坐着没动,脑中指挥着爱国:“爱国,把那边那根竹枝给我移过来。”
爱国看向宁黛示意的物品,顿时无语。
她所说的那根竹枝,离她现在的距离可足有五六米远。
那么远的距离,她自己往那边走都要走上几步,竟然妄想他移过来,把他当魔术师使吗?
魔术师也不好使啊!
哽了几秒后,爱国才找回声音,冲着宁黛喊:“你在跟我开玩笑嘛!?”
宁黛语气认真的回:“没有啊。”
爱国:“……”气死了。
“爱国,你忘了吗?”宁黛还是那副正经的语气:“我们说好了,要对彼此好,让彼此记住最好的自己呢?”
爱国:“……”谁跟你说好了啊!谁给你的错觉啊?你对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啊?
更何况,别说这里还站着个大活人呢!
退个一万步来说,就算他真有这个本事,他能当着一个大活人的面干这种事吗?还不得把人家吓傻了?
爱国不想理宁黛,自然,宁黛指使的事情,他也干不了。
宁黛看爱国似乎是真不理她了,只能放弃奴役他的想法,改而对站在身旁的明月说:“明月师傅,给我捡一下那根竹枝呗。”
明月顺着宁黛的指点看去,不远处的地上,躺了断杖长的竹枝。
他什么也没问,抬步走过去捡了那竹枝,走回来交进宁黛手里。
“谢谢。”宁黛向他道了谢,将竹枝握在手中,轻轻挥了挥,试了试手感,以及竹枝的柔韧度。
确定手感和韧度都不错后,她将竹枝重新递给明月。
自打宁黛接过竹枝后,明月就一直注视着她,如今见她又将竹枝递还,眉宇间露出一抹疑惑。
“怎么?”他问。
宁黛保持递竹枝的动作,冲他一笑:“突然想看你舞剑。就是之前你舞过的那一套。”
明月眉间一动,眼望着她手中的竹枝,缓缓露出了无奈的笑意。
竟不知该不该接过她手里的竹枝。
不过明月没有犹豫考虑太久,很快,顺从地接过了她手里的竹枝,捏在手中。
空了手的宁黛鼓起掌来,就跟着等着好戏开场的头号观众似的。
那模样,惹得明月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