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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讨杯水喝。”柳轻风对屋里两人说。
僧人手上动作,为柳轻风倒了杯水。
之前的茶壶被宁黛摔了,现在的茶壶是僧人又从寺里取来的,和之前的那一只一模一样。
由此可知,栖灵佛寺里的茶壶很大概率是批量购买的。
柳轻风慢悠悠得接了茶杯喝水,僧人看眼倚在门边卖惨的人,问他两人今番切磋的结果。
喝完杯中水后,柳轻风放下茶杯,淡声回答:“打累了,便停了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说,今天切磋,依然没分出胜负。
闻言,僧人也不再问,至于门边的裴开济,也就更不用去理了。
其实打着打着就停下不打也是现今的常态了。
起初两人拼尽全力,但随着相识越久,两人如今切磋也甚少真的会用佩剑,大多时候是一人拿一截竹枝充当佩剑,切磋也是点到即止。
所以裴开济这么努力卖惨,也没人理他,是因为都知道他根本不可能受伤。
宁黛早在裴开济嚷嚷的时候就收拾了桌上写过的纸张,这会儿柳轻风走进来,什么都看不到,她也不用担心叫柳轻风知道自己在向僧人打探他的身份。
裴开济见柳轻风都进了竹屋,先是傻了傻眼,随后又“哎哎哎”的叫起来。
没等他说下一句,柳轻风先给他来了句:“不许进来。”
裴开济:“……”
苦逼啊!
这是再也不让他进这间竹屋的意思吗?
至于嘛?
这么想,裴开济也这么问了出来。
然而竹屋里的人很快给了他回答:“至于。”
裴开济顿时觉得,他被孤立了。
竹屋里那三个是一国的,他一个人一国,竹屋门便是楚河汉界。
裴开济靠着门框,期期艾艾了半天,结果仍是得不到一丝一毫的注意力。
久而久之,便只能停止了,像个生闷气的小孩儿似的,哼了一声,转身就走。
这之后消失了几刻钟的时间,几刻钟后,又跟个小孩儿似的跑了回来,一边还兴奋的喊:“柳轻风,明月,快来看看我打着什么好东西了。”
宁黛看见,裴开济带了一头獐子回来。
看来,今天是要吃烤獐子肉了。
“阿弥陀佛。”僧人瞧过后,只是双手合十诵了佛号,此外,脸上倒是平静。
一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