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位探子知晓,这是在等候宾客的到来啊!
一位位探子瞬间转身而去,前去回报。
当然,另有一些探子继续观察,等候明家的下一步动静。
时间,缓缓流逝,明宅前面的女子们却是鸦雀无声,毫不动弹,静静守候。
突然,一阵马蹄之声传来。
来了!众人心中一动,齐齐将目光投向了声音来处。
却只见一辆奢华的马车缓缓向明宅而来。
马车迅速来到了明宅前面,停了下来,车夫立刻跃下马车,布置好台阶,立于一旁。
马车帘布一掀,一位青年人掀帘而出,缓缓下了马车。
抬眼观望,第一眼就看到了闪耀光芒的地毯,一阵愕然,但随即就面泛微笑,摇头自语,“唉,这小子,还真是骚包啊!”
马车帘布再次被掀起,一位中年人抬脚下了马车。
同样的,看到明宅面前的景象,也是一阵愕然,随即抬眼望向青年人。
“大哥,这明中信就是骚包啊!”青年人笑道。
中年人却是没有笑,只是吩咐一声,“你回去吧!”
“诺!”车夫应了一声。
中年人不再看他,迈步向明宅行去。
青年人一怔,随即紧紧跟上。
就在此时,明宅大门处明有仁缓缓步出了明宅,满面笑容地迎了上来。
远远地,他一抱拳,“寿宁候、建昌伯驾到,有失远迎啊!”
寿宁候张鹤龄展颜一笑,拱手道,“鹤龄有些冒失了,来得有些早了!”
“不早,不早,刚刚好!”明有仁笑道。
“明叔,这是?”张鹤龄指着旁边的布置以及女子探问道。
“不敢,不敢!还是叫我的字仁玉吧!”明有仁连忙道。
“哪里的话,我与中信平辈论交,您乃长辈,岂能僭越?”张鹤龄面色一肃。
明有仁一听,摇头笑笑,不再强求。
“这些布置不过是家主安排的一些物事,以示尊重罢了!来,来,来,还请寿宁候留下墨宝!”
寿宁候一愣,看向桌面上的笔墨纸砚。
“这是要做甚?有何作用?”旁边的建昌伯张延龄好奇地问道。
“家主乃是想这乃是第一届赏技会,咱们得留下一些值得纪念之物,今后也有个见证。”明有仁笑道。
哦!张延龄直肠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