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会忘记您二老,到时无限量供应。”
“好,来享用一下中信亲手做的菜肴!”刘老冲李东阳道。
李东阳白了他一眼,举起筷子享用起来。
用膳完毕,明中信向二人告辞。
二老心照不宣,也不留难。
“张兄,可还入得你口?”回到房中,明中信向吃得油光满面的张延龄问道。
张延龄满面通红,打着饱嗝向明中信竖起了大姆指。
明中信一看,桌上居然有两瓶一壶,被李兆先与张延龄二人喝了个精光。
此时的李兆先已经卧倒在床,酒醉不醒。
看来,这二位喝了不少,看张延龄的面色,今日无法再谈了。
“张兄,你是回转客栈,还是在此住下?”明中信只好问道。
“来,咱们喝,不醉无归。”张延龄站起身形,打着趔趄,拉着明中信嚷着要喝酒。
算了,还是就在此安排他住下算了。
明中信想到就做,一根银针搞定张延龄,令其昏睡过去。
向二老禀明之后,将建昌伯安顿下来。
“呀!”张延龄双手抱头,醒转过来。
“来人,拿醒酒汤来!”
“给!”旁边一人递过来。
“拿近些,放那么远,你让爷怎么拿?”张延龄暴喝道。
然而,根本无人理会于他。
张延龄暴睁双眼,望过去,就要破口大骂。
然而,刚到口边的赃话瞬间咽了回去。
不是别人,站在那儿拿着醒酒汤的正是那明中信。
糟,又得罪人了!
“这是哪儿?不是客栈吗?”张延龄情知现在应该转移话题,立刻打量周围,显然,昨夜已经喝得断片了。
“这里是驿站,您还要耍威风吗?”明中信冷冷道。
张延龄恍然大悟,原来昨夜宿醉于此。一定是人家明中信为自己安排的。
“兄弟啊,真是麻烦你了!”张延龄讪笑不已。
“不麻烦!先喝了醒酒汤再说。”明中信冷冷地说完,转身向外行去。
“我现在去为刘老治疗,你先在此呆着,醒醒酒,过后再说。”临近房门,明中信头也不回地道。
说完,明中信推门而出。
张延龄打量一下,霍,这不就是明中信的房间吗?看来,自己鸠占鹊巢在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