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全仰仗师父教的好!师父都是一个没人性的师父,徒儿要那人性有何用?”
两人便在这地宫中,你来我往地过起招来,二人都是不要命的主,打的酣畅淋漓!
……
这个世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。
执着的人未必运气一定好,而坏人未必运气一定坏,反过来一样,也未必执着的人运气坏,坏人运气好。
长寿宫。
刹那间,宗政墨嗜血红衣凌空翩然,绝世精致的俊美五官,万千风华尽现,幽邃冷戾的凤眼中蕴涵着黑暗的死气,直教人打心底里发颤。
他拾阶而上,一步步地朝着最宫殿最深处走去,但凡阻挡他的人,皆死于他之手,骨节分明的指尖殷红血液缓缓滴落,如妖冶绽放的血花,触目惊心。
若九幽地狱,唯有狠戾阴冷,三千墨发狂乱飞舞,红衣蹁跹,纵使阳光如何灿烂,也散不去身上凝结的阴霾死气。
遇神杀神,遇魔杀魔!
所过之处,宫人四处逃散,眼露惊恐,生怕来不及逃命,便会死于九皇叔指下。
他顿住脚步,凤眼微扬,艳艳的唇,邪魅勾起,飞扬的眼线妖艳而诡谲,冷眸倨傲地睥睨着床塌上奄奄一息的傅太后。
长寿宫里的人逃的逃,散的散,死的死。即便是宫中的御林军,亦被九皇叔的暗卫和杜流觞的人马阻截。
此刻,偌大的宫殿只剩下一个苍老面目丑陋至极的老妇人,苟延残喘般地卧在床上。
好像随时都会死掉一样。
谁会想到,最尊贵的太后竟会潦倒如斯,而这一切皆是她咎由自取,谁叫她彻底惹怒了不该惹的人呢?
“即便到了如今的地步,你依然不打算说出郑媛的下落,准备烂死在肚子里吗?”冰冷的声音,几乎将人冻住。
听闻宗政墨冷邪的声音,傅太后狰狞如枯树皮的面庞动了动,意识终于清醒了几分,衰竭枯萎的眼珠突然迸射出一抹寒光,暗沉的嘴角勾了勾,似乎扯出了一抹费力的耻笑:
“宗政墨,就算你真的炸毁了整个皇城,你依然不会知道那个女人的下落!哀家可不是贪生怕死的皇帝,他要顾及自己的性命,忧心自己的江山,哀家可不怕死!哀家就是要看着郑媛那个贱人痛苦,更要让你悔恨!”
宗政墨微不可见地皱了皱剑眉,心中陡然生出一种不安的感觉。
总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特别重要的地方?
傅太后艰难地支撑起半截身子,冷冷地看着他,阴森如鬼厉的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