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冀寸寸冰凉,那是一种彻骨的悔意,咬牙切齿的杀意。
叶振逸俊美的脸上依旧是温雅如玉的暖阳,心中却是地狱般的森寒,痛彻心扉的痛苦与挣扎。
手无意识地缩紧,捏地沈碎雪的手腕生疼,他却毫不自知,双眼望着那一抹幽蓝色的俏影与红色的身影并排远去,消失在视野中。
“放手!叶振逸,你真想拧断老娘的手。”沈碎雪冷戾地剜了他一眼,冷酷无情。
“对不起。”叶振逸立时松手道歉。
“哼,说你多少回了,不过一个女人,你见一次失魂落魄一次,怎么成其大事?”沈碎雪恨铁不成钢道。
叶振逸默然。
……
走至无人的地方,一道黑影顺势落在宗政墨面前,“主子,有何吩咐?”
宗政墨神情肃然,招了招手,暗卫立即过来,宗政墨附在他耳边轻声吩咐了一些事后,暗卫随即悄无人息地离去了。
“发生什么事情么?”郑媛歪着头,好奇地问道。
“本王需要证实一些事情,查清楚之后再告诉你。”宗政墨的眉睫高高扬起,薄唇微掀。
“好吧。”郑媛嘟囔了一句,脑子一转,想到什么,迟疑地问道,“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沈碎雪特别奇怪,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。”
宗政墨长臂一揽,郑媛顺势跌在他怀中,他在她殷红的嘴唇上亲啄了一口,邪气凛然道,“你是说她长久得不到男人的滋润,变得枯萎了?”
凤眼一暗,这话倒也不假。
宗政墨若是没猜错的话,现在宫里的这个沈碎雪必定不是真的,很有可能是鬼门宗的宗主,是那个从未现身的黑衣蒙面女子。
如果真是她的话,她一定会去见景帝!
郑媛小脸绯红,啜了他一嘴,“不正经,别人有夫君,怎么会枯萎?”
………
此刻的御书房中,景帝黑沉着龙颜,由着宫人擦了一些消肿的药膏,便屏退了宫人太监,单手撑着额头上,眼睛微微合上,甚是疲累。
“皇上?”木公公试探地叫了一声,景帝不耐烦地喝斥,“你也滚出去?”
木公公噤了声,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。
不多时,景帝恍恍惚惚地抬头,只看见一抹曼妙的黑影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立在眼前,心里一惊,目光上移至女人的脸上。
当看清来人的面貌,景帝惊惧不已,吓得脸色惨白,整个人几乎瘫软在座位上,手指剧烈颤抖地指向眼前的黑